思,是的,也许有人说,只有胡子一条汉子,的确,这点我佩服他,可是如果我与他一样,我也会如此,太多的话不说,二十岁出头的时候,我看到今日的自己一定也十分的不理解,处在不同的环境下,不同的年岁,每个人对待一件事情的看法都会有所不同。
我拿起了手机拨了120,我想要把他送去医院,胡子想阻拦我,但是他看了看那人,那个老板也着急了,在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停地说:“赶紧送医院吧,别闹出人命来!”,不多会来,医生来了,没有一个人报警,围观的人不但没报警,而且还在那里叫着打的痛快,是的,的确痛快,我心里都感觉到痛快。
后来这件事情,是这样摆平的,那人也没报警,他知道混道上的,这些事情说不清楚,我给他送了几万块的医药费,也就把这个事情给平息了,那天,我跟胡子在他的饭馆里吃饭,他说到这件事情,他望着我一笑说:“家良,我理解你,其实我也不想那样,但是我忍不下那口气,黄玲好象怀孕了,我跟她说这事,她也挺担心的,家良心,以后遇到这事,我会听你的,说真的,要不是逼到那个份上,谁去搀和这事……”,我说:“胡子,不说这个了,我理解你,咱们以后都好好的吧,不过……”,我喝了口酒想了下说:“我总感觉以后还不能太平……”,胡子一笑说:“你小子啊,是不是真的怕了,搞的都疑神疑鬼了!”,我微微一笑说:“也许吧,也许!”
开着车从胡子的饭馆回去,我走江边转了一圈,这个地方我很久都没有来,远处是梅子姐当年的别墅,依然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似乎是个经历了百年风雨的老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我们每个人,不管时代如何改变,我们这群人的命运如何改变,只有它没有变,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那里有着我们曾经的记忆,很深的记忆。
我总是会这样想起她,想起她来,随着日子的推移,我们没有见面,一切都平静了,但是内心仍旧会有隐约的痛,在那些时光中,在那些往日的古老情怀里,我们曾经翩翩起舞,望着对方深邃的眸子,跳着动情的华尔兹,一曲作罢,跳舞的两个人分手转身离去,从此没有了联系。
风吹着我的衣服,我靠在车边,头发也被吹的凌乱,天气已经如此的冷了,感到寒风袭人,一吐气就能见到白白的雾气,多少个春夏秋冬,在我的记忆里,她总是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不管她的身影怎么地离我飘忽不定,但是在我的心里,她从来都没离开过,一直在那里隐隐作痛。
我点起根烟,这样可以暖和一些,风吹散着烟灰,我突然把烟狠狠地扔向江里,然后对着江面喊了声,我笑着,但是皱着眉头,我喊道:“我爱你,再见!”,也许有点孩子气,又有几分洒脱,喊出来后,似乎舒服了,我转身上车,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放着:《再见》,不停地放着,自己还点着头跟着唱着……
2009年的二月底,也就是农历新年过后没多少天,我得到了好消息,我可以去做一次让我重新站立起来的手术,那天,我们一家人都特别高兴,祖儿开心极了,在医院里等待手术的时候,祖儿一直给我拥抱给我鼓励,我想要不是有祖儿这些日子的陪伴,如果只是一个人,我还不知道要糟糕到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