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说:“家良,别难过了,我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些,是挺可怜的,你也做的差不多了,毕竟都做到现在了,想想开吧!”,我透过眼泪一笑,然后握住酒瓶说:“恩,不想了,是的,记在心里就好了,也不说这些了,来,喝酒!”,我们喝着酒,喝过后,我一笑说:“小毛,以后我们都好好的吧,活着不容易,对了,儿子怎么样?”,小毛笑说:“操,小家伙别提多闹了,天天哭,一哭,我就烦,想教训教训,可是我还没怎么着,粱燕那巴掌都快打到我脸上了,在家就是小皇帝,谁都把他捧的高高在上,我妈一听说我对孩子大声说话,就要把我赶出来,哎,我啊,可没地位了哦!”,小毛虽然这样说,可是分明能够感觉到他那种幸福,身为人父,有了儿子后的幸福,我笑说:“你就美吧,你还不是疼在心头,没趴在地上给儿子当马骑吧?”,小毛嘿嘿地说:“那是,怎么能不幸福呢,以前咋就没这感觉呢,以前啊,总是把心思放在生意,放在女人身上,天天就想那点破事,可是有了孩子后发现,男人还真有塌实的时候,每天就盼着回家看到儿子那张小脸,别提多乐了,现在就是有女人拉我往床上走,我也要先回家看看我的儿子再说!”
我说:“那就对了,人都会这样的,男人不是不能学好,是时机没到,该到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话,你说年轻时候不折腾,不好好玩玩,找女人开心什么的,那也不正常!”
小毛点了点头,那天吃饭的时候,隔壁的包间里吵的厉害,好象有人打架什么的,小毛要出去看看,我拉住他说不要多管事了,小毛一笑就说:“哎,家良,我发现你这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啊,要是搁以前,你准过去问问事了,在江城只要一提你的名字,那可比警察说不定都好使!”,我说:“这不不比以前了嘛,要是出去,腿不好,万一被人家一推就跌地上了,多没面子啊!”
小毛呵呵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看了看是祖儿打来的,我对小毛说:“我老婆打来的!”,小毛呵呵地说:“谁他妈的管你啊,就是别的女人打来的,咱还能去打小报告不成,咱可不像你,我在外面一有点什么,你就拿粱燕威胁我!”
我笑笑接了电话,说:“祖儿啊……”,那边接着就急忙地说:“哥,哥,不好了,她晕到了,晕到了!”,我忙说:“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祖儿哭着说:“刚……刚才,她喝多了,好象也没休息好,就晕倒了,倒地上了,现在我们送她来医院了,正在抢救,正在抢救呢!”
我忙说:“在哪家医院?”,小毛也紧张地望着我,祖儿说了医院地址,我放下电话,就撑着拐杖起来,我一紧张差点没跌倒,小毛忙过来扶我说:“怎么了,家良,你别着急,别着急!”
我说:“她晕倒了,在医院抢救呢,我要去下医院!”,小毛说:“你别着急,我们慢慢下去,不会有事的!”,我被小毛扶下去,下去后,小毛开着车往医院赶去,我有点慌乱,手拿着拐杖都有点不听使唤,俨然犹如一个老人,听到自己的子女出事一样,我坐在车上,小毛开着车说:“家良,你就坐好了,什么也别想,马上就到了,晕倒不会有问题的!”,可是听到这样的消息,就跟听到家人,听到父母,听到孩子出了这事一样,那种紧张是本能的,根本不由人控制的,你说不紧张根本控制不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怎么会,上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已经够可怜的,不是嘛,为什么还要让她这样本应该开心的日子承受这么多。
车子到了医院,我慌张地拄着拐杖下来,小毛上来扶着我,我们一起往医院里走,我的样子一定很尴尬,我也不怕别人怎么看,腿脚多么不利索,我在急救室那里就问:“哎,医生,医生,刚送进来的叫关梅……哦,不……”我忙改口说:“叫蓝思琪的在哪个抢救室抢救的?”,医生说了地址,我又跟小毛上了二楼,往那里走去,在过道里,我看到那头有很多人在等,我看到了祖儿,祖儿跑上来搀扶着我说:“哥,你别激动,没事的,正在抢救!”,祖儿的样子明显很着急,我们走到了跟前,我往里面望了望,然后一回头才看到了那个佩雷斯,我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问祖儿说:“到底怎么回事?”
祖儿说:“喝的太多了,昨天好象又一夜没怎么睡,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傻傻地坐在窗户前,今天好多桌,她都敬,明显就是往死里喝的,我劝她也不听,喝了恐怕有一斤多白酒,后来就倒下了,怎么都叫不醒,应该不是醉酒,是突然的昏倒!”
我说:“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现在还不知道,正在化验呢,先把人抢救过来!”,祖儿望着我说:“哥,你别紧张,三姨妈不会有事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平静了下来,我看到佩雷斯想跟我说话,他张了张嘴,我对他微微一笑,然后说:“你不要紧张,没事的!”,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可是他却说:“我不明白一个事情,为什么,你们分手了,本应该以朋友的方式来参加婚礼,我们请你,为什么不来,你不来,她自然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