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说:“不要这样,别,那儿不可以!”,我回头小声地说:“哪儿可以?”,“哪儿都不可以哦!”,她有点撒娇地说,这让我有些激动,我见她这样陶醉,就对她说:“告诉我好吗?你是她,你只是做了些手术,变了样子而已,对不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她突然把所有的醉意全部收起,而是猛地拉开我的手,坐正了,她有些惊慌,十分的惊慌,她傻傻地望着我,我也愣住了,我说:“对不对,真的是这样对不对,你告诉我,求你!”
她牙齿咬着嘴唇,然后摇了摇头,我皱着眉头说:“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就是你,我都咨询过了,医生说可以这样的,我可以理解你,我不会怪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是梅子姐,是她对吗?你快说!”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真的,请你不要再纠缠这个事情了,我会烦的,我已经容忍你很多了,我什么都配合你们,但是现在你还是不肯罢休,没完没了,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好不好?”
“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这么着急,你急干嘛,不是就不是,你的表情变化的这么多干嘛,你说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猛地站了起来,我愣住了,我说:“别这样,你干嘛?”
“我想我又必要走了,不奉陪,希望你懂得尊重!”,她很是生气地说。
我抬起手说:“好好,算我不好,我错了行吧,但是我还要说,你越是着急,我越怀疑,尤其你现在的样子,你最好给我老实做回去,不然,我会让你难看的!”
她被我吓住了,她问我说:“你让我怎么难看?”,我不看她说:“我再告诉件让你生气的事情,反正我也不怕得罪你,如果你真的不是,我想我也没必要再打扰你,如果你是的,那我更不怕得罪你……”
“你做了什么事情?”,她更加紧张地问我。
我豁出去地说:“你坐下来我跟你说,你不坐下来,我不跟你说!”
她坐了下来,然后说:“好的,你说吧!”
我说:“不好意思,我拿了你的头发去跟希儿的头发去做了DNA检测,你现在最好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你现在承认也就承认了,不然过几天结果一出来,我也就知道了,我实在等不及了,我需要你现在就告诉我,你是她!”
我刚说完,结果我吃了一巴掌,天呢,她怎么这么喜欢打人,她又打了我一巴掌,操,我捂着嘴,祖儿似乎看到了,也停了下来,屋里一片寂静,祖儿忙说:“姐姐,怎么了?”
“他,他,他……”,她哭了,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结果就拎起旁边的包,拉开门哭着跑了出去。
祖儿喊了声“姐姐!”,然后就质问我说:“你怎么她了,你说啊!”
我死死地愣在那里,我说:“是她,一定是她,我什么都明白了,就是她,她的举动告诉了我一切!”,是的,在那个时候,我是完全相信了,就是她,这是再合理不过的反应了。
“她承认了?”,祖儿问我。
是的,她这个样子就是等于承认了,我点了点头。
祖儿喊了句说:“那你还愣着干嘛,你快去追她啊!”
我方才清醒过来,我站起来就跑了出去,我在过道里搜寻她的身影,没找到,我就玩一边跑去,见到服务生,我就说:“你们蓝……蓝总往哪边去了?”,他们指了下,我就按着他们说的方向跑去,她是跑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办公室好象在四楼,在电梯口,我发现她跑进了电梯,我刚跑到跟前,电梯就关上了,我等下趟,当我坐上电梯看到里面的指示,办公室在4F,我在四楼停了下来,然后我走出去,不停地看着门牌,四楼一片漆黑,我不知道哪个房间是她的办公室或者住所,我就在那里喊着:“姐,你在哪,你快告诉我你在哪,你听到没有,你认为这样好吗?你隐瞒我好吗?你既然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就知道是你,那酒也是你送的,还有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明白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为什么要对我生气,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啊,说啊!”
没有回音,我于是又上了五楼,在五楼又是一阵呼喊,还是没有人影,我又回到四楼,在四楼里,我更加伤感地呼喊着,我不知道叫了多久,就在我失望地即将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