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拿这些去化验下,不过这个嘛,要你知道她以前的一些DNA资料啊……”
我突然想到了,希儿不是她的孩子吗?这个可以的,对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去让她跟希儿去做个DNA试验不就好了嘛,那样不就一切清楚了吗?如果是她,那一定是她,如果不是她,那就肯定不是她了。
但是我又想,不能这样闹了,我让她去跟希儿做DNA试验,这对她来说是个极不尊重的行为,她有可能一下子就生气了,她今天能够这样做已经够那个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做要求呢?
我问我的同学说:“哎,除了血液化验是不是还可以用头发丝什么的?”,同学说:“可以啊,只是里面的活性物质不要损失,不过一般不会的,几千年前的头发都可以呢……”,听到这儿,我感觉我真是够疯狂的,连这种手段都能想出来,但是我心里很开心,头发就简单了,只要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剪下她的几根头发不就可以了嘛,正好她晚上还在我们家里,我又问了我同学如何做DNA检测的一些事情,他说他们医院就可以,他可以帮我做,这要是其他人啊还要什么证明,我呢,他就不要了,听到这里,我很开心,心想,天呢,终于可以知道她是不是梅子姐了,这下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挂了电话,我在那里坐立不安,想行动就马上行动,不能拖延时间,万一以后就没机会了,我想这件事情交给祖儿做比较好,我突然给祖儿发了条短信。
过了没多会,短信回过来了说:“恩,好的,太棒了,等她睡着了,我就搞定!”,我们两个人真的跟他妈的特务一样,两个小败类,做出这种卑鄙的手段,不过,当我发过短信后,我竟然有点后悔,我想如果检查出来,真的是她,那该怎么办啊,我要怎么面对她,而她要怎么面对我,我跟祖儿结婚了,这个事情不会给她造成伤害吗?我想伤害肯定是有的,但是如果我不证明她是梅子姐,心里又会十分不塌实,我一直没有睡,等到很晚,但还是没动静,而就在我在沙发上打盹的时候,祖儿把我推醒了,祖儿把一些头发放在我的手中说:“哥,你要拿好啊,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千万别丢了,这是咱们唯一的证据!”,我忙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头发包好,然后藏到了我的皮夹子里,真够惊险的,祖儿把东西交给我后,就又回房睡觉了,而我也终于可以塌实地睡去,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她们两个还没起来,我去房间的时候,拧开门,看到她们正抱在一起睡着呢,真是有她们的,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神了!
而那姿势是蓝抱着祖儿的,我不由的又想,如果不是梅子姐,她怎么好意思抱着祖儿睡,而我以前听祖儿说过,她三姨妈经常抱着她睡觉,这点更是让我肯定一定是她。
我做好了早餐,她们还没起来,我给他们留了张纸条,说是去公司了,其实我是开着车带着,希儿的头发丝和她的赶去江京,我要让我同学帮我这事给我办好,只要结果出来了一切都可以说明了。
可是三天后,当我看着从南京发来的检验报告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去了次江京,在江京呆了一天,把东西都交给同学了,中午请他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聊的基本上都是这事,我那同学说这事一点问题也没有,他听我讲了这么些年的经历,听的都呆了,我们老家都是西北的,一个地方出来的,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身上会发生这么多事,其实给我自己,我也有点不大相信,可是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晚上才从江京赶回来,一回到江城,就接到了蓝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你跑哪去了啊,赶紧过来吧,我跟妹妹还有两个孩子在唱歌,你也过来玩,别整天跟男人去喝酒啊什么的,也搞点有品位的活动!”,我乐着说:“呵,唱歌就有品位啊,你这不明显是想显摆嘛,不过唱歌,你可未必是我对手!”,挂了电话,我就去了她的会所,按她说的包厢进去了,我一进去就见里面乱糟糟的,祖儿正在唱一首粤语歌,两个孩子在沙发上玩,而她呢在端着一杯红酒,我看了看,桌上上满了东西,酒也是比较好的,她没消息,呵。她一见我来就招呼我坐下,然后端了杯酒给我,就贴着我的耳朵喊道:“白天去哪了啊,我问妹妹,她说你在公司,我说中午叫你来吃饭,她说你忙,晚上叫你吃饭,又说忙,你天天都瞎忙什么呢?”,我也贴着她的耳朵喊道说:“没忙什么,这几天客户比较多,谢谢了!”,她用手推了我下然后笑说:“鬼样!”,说着就笑,我也在那里笑,祖儿唱的很陶醉,是那个《飘雪》来着,别说还真有味道,不管调子把握的准不准,但是因为粤语懂嘛,所以怎么着也听不出难听来,我在那里晃着腿,她又贴着我的耳朵笑说:“哎,要不要给你叫个小姐啊,漂亮的多着呢,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