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小毛一拍手说:“好,那咱们就别去打打杀杀了,这事也别过多问了,她在那边应该很好,答应我们,从此以后安分地,好好地生活!”
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一起沉默,小毛突然皱着眉头望着粱燕说:“哎,我怎么感觉你刚才那话……”,粱燕说:“有问题?错了?”
小毛傻傻地说:“错到没错,可是你怎么那么了解,什么即使跟不爱的人结婚了,只要心里想到爱的那个人,就……”,小毛这家伙,真把我逗乐了。
粱燕支吾地说:“干嘛啊,又没说我,又没说你,紧张什么,你什么意思啊?”
“你还惦记着王明那小子啊,操他妈的,有什么好的,那孙子就是一流氓,现在混的怎样,哎,家良……”,小毛拉着我说:“你不知道,那小子就是脸蛋长的比我好,当初跟她初恋,都是十四五岁屁大点的孩子,上初中谈恋爱,不好好学习,从家里偷他爸的钱给粱燕买胸罩,后来小了,你想啊,粱燕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凶猛的很,上次吵架跟我说现在还在家里珍藏着呢,我操他妈的!”
粱燕一直在那里乐,然后推了下小毛说:“你好啊,那个赵小洁,没胸没屁股的,瘦的跟面条似的,他喜欢人家啊,人家根本不理她,写的情书都被人家退回来了,上次我妈收拾旧物件,翻出来了,老太太不怎么识字,以为什么重要文件,就拿来给我看,我那肉麻的啊,真是恶心,什么赵小洁,我很喜欢你,我一见到你,我就心慌……”,粱燕又推了下小毛说:“你怎么没得心机梗塞啊!”
他们两个就是活宝,你一句我一句的,我再次被他们逗的很开心,最后欢乐止于茶饱饭足,我们站起来,要早早回去,赶在天黑前到家,出来后,我在儿童玩具店,给梅希买了个芭比娃娃,粱燕说这孩子就喜欢这个,尽喜欢洋玩意,粱燕说:“真是没错,她妈不就很洋嘛,梅子姐那人,真的,不是咱们一般女人可以学的来的,那举止,那气质……”
小毛这次没阻止粱燕而是说:“是啊,家良,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成啊,想办法联系下,对了,她一直也没拖人给你捎信?”,我有点伤感地点了点头说:“恩,从那次在法院,她被强行带走后就没有,大概是伤透了心,毕竟我跟小莉结婚那事,她也够伤的,她这女人骨气硬,好的时候好好的,谁要惹她啊,她犟脾气……”,我坐在车上,望了望窗外,似乎看到了天边有朵愁云,一直化解不开。
粱燕说:“是啊,心气太高了,毕竟也不是我们一般人,见过大世面的,哎,家良,说真的,当初,她认识你真的没有一点其他原因?就是爱上你了?”
我点了点头,一笑说:“恩,当时我也小,小毛知道,我没谈过恋爱,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也很天真,她对我很好,我当初吸过毒,你知道吧?”,我对粱燕说。
粱燕轻微地说:“听小毛简单说过!”
我说:“恩,胡子害的,在南亚风情那里,当时我家里条件不好,在那里做服务生,被下的毒,后来是她帮了我,送我去戒毒所,她当初找我其实目的满简单的,就是想找个简单点的人去生个孩子,留下个孩子而已……”
坐在南下的车上,我跟粱燕在回忆当年的往事,似乎讲述对我来说,回忆对我来说,是对她的唯一享受。
“命是够苦的!”,粱燕说。
我叹了口气说:“她啊,人是真的不坏,有善心,也算个传奇吧,命不好,但是我始终认为她命很硬,你知道吧,就是命虽然多磨难,但是怎么着,她都没事,她不会有事的……”,我有点自言自语地说,当时我就担心梅子姐会在美国出事,要不然,她不会不联系我吧,即使是恨我,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总是会原谅我的,这点,我当时一直纳闷,怎么也想不通,以她的性格,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不联系我的。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直成为我的心结,在监狱里的时候,我是没办法解开,而我出来了,我不去打打杀杀了,但是我想知道每一个跟我有关系的人的下落,当然第一个也许就是梅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