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动,我怒吼着说:“都给我他妈的上去,听到没有?”
他们点了点头,被我吓住了,我用枪指着他们,然后上了楼,到了楼上,我又用枪指着他们说:“想不想看啊?”,小莉一笑说:“好的!”,我皱着眉头,感觉她很可怜,我哈哈地笑着说:“你真贱,你把谁当老公呢,怎么有你这么贱的女人……”
她不说话了,我又问那个老东西说:“你要不要看啊,我让你看着我怎么搞你女儿的!”
他忙点头说:“好的,好,你放过我就可以,你跟我女儿做爱吧!”
我听了这个,心都凉了,我放开了惠子,然后一笑说:“卑鄙,真他妈的卑鄙,你们还是人吗?果然是一对狗男女!你们想看热闹,我还不想表演呢!”
惠子突然给我跪下了,她跪在地上说:“家良君,请求你放过我父亲吧!”
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惠子,我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然后说:“不要轻易给别人下跪,哪怕这是你父亲!”
“可是我不能没有我父亲……”,她皱着眉头对我说:“你没有孩子,你没有体会作为一个父亲的感觉,所以你不会知道的!”,她还跟我讲起了道理。
我一笑说:“我有孩子,我告诉你,我还不止一个孩子,我理解作为父亲的的爱,理解子女的爱,但是你父亲实在卑鄙,他不可以饶恕!”
“你就看在上帝的份上宽恕他这个有罪之人吧!”,说着,惠子竟然给我磕头,不停地磕头,操那样的小丫头给你那样,心被震的本能地一抖,我连忙拉起了她说:“你这是干嘛,我让你这样了吗?”,她哭着说:“你答应我了吗?家良君!”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个老东西,已经被我打的满脸是血,他在那里艰难地喘息着,似乎要死一样,我又看了看小莉,她低头在那里,不停地搓着手。
我站起身子,抬头一笑说:“呵,好吧,我放了他,都开心了吧?”,我摇了摇头说:“操他妈的!”,我走到那个老东西面前,然后冷冷一笑说:“开心不开心?”
他忙点了点头,我看了看他的腿,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我想如果我不那样做,我走不了,我心里不安,我不甘心,也许那样才是救他,才是唯一的办法,我只能那样做。
他抱着腿在那里痛哭着,小莉和惠子被吓的叫了起来,那叫声很细微,他们被吓坏了,石井的腿被我打了一枪,这是他的报应,他该得到的,他要为这个付出代价!
我看着他在那里抱着腿在那里蜷缩着,大叫着,我冷冷地说:“不要怕,他不会死的,救护车一会就到!”
小莉在那里皱着眉头说:“你这样会出事的,他会报警的,他是有来头的!”
我一笑说:“有你父亲呢!”,我说过后就转身走开,我走下楼梯的时候,回了一下头,我看到惠子茫然地看着我,她那幼小的心灵遭受到了创伤,她以为我答应了她,把她的父亲放了,可没想到却会这样。
我几乎不敢多看她一眼,就匆匆下了楼,到楼下的时候,我打了120,然后上了车,开着车扬长而去,坐在车里,我做了贼一样地逃窜着,也许从来都是如此,太过仁慈,即使是这样,只打了他一条腿,内心仍然会如此的不安,而那不安,不是因为我怕什么,怕被警察叫去,或者惹来多大的麻烦,而是出自内心的,如果没有惠子在场,也许我不会有如此的感觉,只因为这个小丫头在那里,我让她幼小的心灵遭受到了无比严重的创伤,这些也许会对她的一生都遭受到影响。
我以为我可以足够的强大,我以为对石井开枪,我可以摆的平,可是接下来还是出事了。
我开车回了酒吧,没有回家,到了酒吧后,我坐在那里继续喝酒,直到喝的醉到桌子上。当时的苦恼不是因为小莉的出轨,不是因为她背叛了我,这个并不会让我痛苦,我想那痛苦来自很多方面,是为当时的境地,那种闷的透不过气来,十分压抑的处境难过,可以说一切都是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