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感到医院的时候,我看到祖儿仍旧在手术室,阿姐和王妈都在那里哭,我问阿姐说:“阿姐,祖儿怎么了?”,阿姐哭着说:“她出去在附近的公园里玩,结果被人害了,说是几个人冲向她,对她一阵打,孩子……孩子……”,我握着拳头,操他妈的,在江城,竟然还有人敢打我的女人,我青筋暴起。
我抖着身体说:“在人民广场公园那里?”,阿姐点了点头。我又阿姐什么,而她几乎一无所知,祖儿是被附近的人发现送来的,当时出了好多血。
这样的情景,我无比熟悉,月月,我想起了那个丫头,她曾经也是怀了我的孩子,也是被坏人伤害了,落到了这个下场,而祖儿今天,同样受到了这样的遭遇,这不由得让我心寒,我想会是谁干的,龙家?龙家人不会如此的,那几乎不可能,他们家在混蛋也不可能伤害祖儿,坤太家族?他们会这样嘛,坤泰已经被送回泰国了,按道理说我们算是扯平了,他也根本没这个必要,而且他们要来,也不该去伤害祖儿。
想到这里,我打了电话给阿彪,让他去人民广场去给我查,一个个问,不查到线索就不要来见我,放下电话,我跟阿姐还有王妈一起在那里等待,我安慰她们让她们不要哭,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想想,她们也真是可怜,三个女人,竟然没有一个男人照顾着,只是三个女人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生活,阿姐那样悲惨的经历,祖儿那样悲惨的经历,他们活在这个世上,唯一能靠的男人是谁呢,是我,而我现在又这个样子,如果我不结婚,我活的很好,我可以把她们照顾的好好的,我们会建造一个王宫给她们住,把爱我疼我,我爱的,关心的女人都住到里面,让她们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
我在门外焦急地等待,我忍不住吸烟,那个时候其实我更担心的是祖儿的生命,不管怎样大人不能出事,孩子如果真没了,也许他真的不该来到这个世界,而如果祖儿没了,那我是残忍地杀害了一个生命,一个活到了二十多岁的生命。
医生走了出来,随后祖儿被推了出来……
我这小半生啊,就光是这样的情节,我就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医院里的这些场景,似乎总是在经历,别看我一个大男人,什么也都不怕,我现在是最怕进医院,医院这种地方,不是说你怕与不怕的,你再能又怎么着,再有本事,再有钱吧,又能怎样,天下的人,不管高低贵贱,不管你多大的威风,上天想在这里把你带走,你不可能好着出来。
所以,在医院里,我的身体就会本能地抖起来,犹如神经质一般。
我急忙地问医生:“医生,她没事吧?”,医生一笑说:“幸亏送来的及时啊,没事,孩子和大人都没事,报警了嘛?”,医生问我。
我不知道有没有报,但是我点了点头,我想这事让警察来查跟没查一样。还有我岳父不就是警察嘛,他可是警察局长,而我爱人是警察局长的女儿,还是法院的审判长。
还要去报警吗?这样的关系,加上我在江城这么强大的黑道地位,在江城都有人敢去报复你,我想这凶手真的是想死了,不想活了,我用哪一个关系不可以搞死你呢?
祖儿和孩子没事,我感到无比庆幸,在病房里,祖儿还没有醒来,但是我还是感到很后怕,这是祖儿福大命大,这次没事,以后呢,坏人盯上了你,还能让你好过吗?
祖儿从出来到病房里,她一直都是双手死死地扣在一起糊着自己的小腹,医生说送进来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两个手扣的很紧,掰都掰不开,似乎是在出事的时候形成了本能反应。
我静静地看着祖儿,然后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疼了疼她的脸,我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兄弟,然后把病房把守着。
后来阿彪来了电话,他说他问了一个目击者,说是几个年轻人,大概十八九岁,打过人后就坐上一辆桑它纳走了,都刁着烟,有人看,他们还骂着,是江城本地口音。
江城本地口音?这句话让我想不明白,难道是江城本地人干的,那他们为什么伤害祖儿?因为抢劫?如果是那样,祖儿肯定会把钱拿出来,而不会反抗的,那就不会遭到打,所以肯定不是,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混蛋,石井,我当时想一定是他干的,在江城,我还得罪了什么人,似乎没有的,除了这个老顽固,老混蛋,我基本没得罪过什么人。
想到这里,我离开了医院,然后带着阿彪去了石井在江城的办公地点,那下面是一家日本餐厅,上面就是他的住所,办公和住所在一起。
我带着兄弟们上去了,我对阿彪说:“我不发话,别乱来,我不相信他有这个胆子,除非他想死!”
我们敲了敲门。
石井开了门,他一看到是我忙又把门关上,我用手撑着,然后把他推的打了个踉跄,他惊慌地要去打电话,我过去,一把按住了电话,然后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我从怀里掏出枪,然后吹了吹,猛地拍在了桌子上,我坐在那里,刁着烟,然后用手指着石井说:“你他妈的,你信不信,我做了你,你要是想死,赶紧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