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担心我吗?”,她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家良,你放心,我比你麻利!”,她拿着枪拉了几下,然后说:“你目前啊,在我面前,你只能做小弟,真的,想做老大,就跟我学吧!”,说着,她带头走出去,然后一招手说:“兄弟们,跟我走!”,我愣在那里,笑着望了下胡子,胡子也唏嘘地望了下我,我们彼此望了下,然后一起说了声:“是,大哥!”,那天,虽然是换回我们的孩子,但是我们好象并没有太多的紧张,只是局部有时有阴,其他大部分晴朗。
坐在车子里,我们三个人上了一辆车,里面还有两个兄弟,另外我们还有四辆车,那天,我们带了大概二十个兄弟,这样的人数,又在我们的地盘,没有什么好怕的,就是梅子姐想跑,我都能把她抓回来,如果这帮兄弟吃里爬外,听胡子的,不听我的,那我的心就冷极了,那还做什么老大,不过是为了胡子做嫁衣,做个名义上的老大而已。
在车上,梅子姐轻轻地贴着我的耳朵说:“家良,以后在家里你还做老大,别失落!”,我手搂住她的腰,然后亲吻了下她的耳朵说:“哎,胡子是不是喜欢你啊?”,梅子姐一笑,然后摇了摇头说:“他啊,傻小子一个,可没你坏,他喜欢我,我一巴掌抽他找不到北!”,胡子听到了,在前面呵呵地笑,然后回头对我摇了摇头。
车子离江边越来越近,那个混蛋被我们放在另一辆车上,我几次回头看了看那辆车子,车子快到江边的时候,我们才提起浓重的情绪来,梅子姐的情绪也越来越凝重,她微微地叹息着说:“孩子一生下来,我就看出来了,很像你!”,梅子姐转过来望了我下。我点了点头说:“恩,谢谢你,你知道吗?这是天意!”,我静静地望着她说,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想着是遥远的宝乐。
梅子姐没有看出我的表情下的含义,而是点了点头靠在我的怀里说:“家良,我很爱这个女儿,她很可爱,真的,一生下来就会笑,笑的特别像你,那小嘴,小眼睛,我心疼死了,我会跟爱宝乐一样爱她,你也要好吗?”,我点了点头说:“恩,一定的,她是我的孩子,我没道理不爱!”
梅子姐点了点头,她又说:“恩,是的,家良,谢谢你这样说,谢谢你还能要我,真的,谢谢你!”,她很伤感地说着。
我搂着她说:“没事,我对自己说过,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还爱我,我还能见到你,我都会要你,因为我怕你老了,白发苍苍,青春不在,孤独地佝偻着身体,成了一个小老太太的时候,没人能够照顾你,你会很可怜……”,我说完这句话,看到怀里的梅子姐的眼泪已经微微地出来,她闭着眼睛,眼泪从眼睛两边滑下,她被这句话感动了。
是的,其实包容一个女人,理解一个女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你的爱人,你们曾经如此相爱,你付出了几年的努力,最后她轻易地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结婚了,成了别人的妻子,当你多日后再次面对这个女人,她说她还想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做怎样的抉择。故事里的事情都是清晰的,是知道女人内心的苦衷的,而现实中,如果一个男人无法理解女人的苦衷呢,当然这种情况不是男人的问题,而是人心的问题,那样你会轻易地接受这个女人吗?会不会有一点点想法吗?我想很多男人都会为这个问题痛苦着。
车子几乎快要到了江边,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人,我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不是这里吗?”,我问梅子姐,梅子姐看了看说:“他们说是的,说离崇山港大概一里外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胡子望着外面左右看着说:“操他妈的,搞什么搞?”
我对梅子姐说:“打电话过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梅子姐点了点头,她拨了电话,说了几句泰语,最后她挂了电话说:“再往前开吧,过了前面的高岗,他们好象迷路了,毕竟也不熟悉,他们说孩子很好,让我放心,是一个还不错的小兄弟!”,我点了点头,车子开过了高岗,那里离港口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