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动着。
而她呢,穿了一条裙子,头发扎到上面,盘成一个骨朵,她比以前要漂亮,气色很好,她的样子给我一种错觉,似乎她并为此事有着太多的伤感,她是微笑的,只是仔细看去,那眼睛里在笑的背后还是有一些落寞。
她的胸口开的很大,露出了****上面一部分,胸口开的很低,她的裙子在风中摆动,她的双手是那么的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有着特有的健康活力。
她还把腿抬起来,放到旁边的另一张椅子上,斜着身体,大腿很白,裙子被风吹去,我想那感觉一定很舒服。
她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她耸了下鼻子,竟然说话了,我这里也听到了声音,我连忙用手捂住了嘴,我听到她拿起话筒放在耳边一笑说“宝贝儿,能听到吗?”,祖儿看了看我,然后赶忙也拿起耳麦说“三姨妈,能听到,呵,你真的好漂亮哦,我都嫉妒了!”
那声音久违了,好久没有听到了,她的声音有着神奇的魔力,一刺激到我的耳朵,就让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我完全陶醉了,根本不会去想,她此刻在泰国,而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更不会想到这些事情给我带来的伤害,我甚至是无比感激,我还能够这样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
“哦,对了,我们这样说话,他不会听到吧,你门关上,把声音开小一点,戴上耳机!”
“恩,好的,三姨妈,你等下!”,祖儿假装过来关门,然后拉着我说小声地说“不要说话,她会听到的!”
我很弱智,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
祖儿走过去说“恩,好了,三姨妈!”
“祖儿,他恨我吗?”,她收起了微笑,冷冷地说,眼睛静静地望着视频。
“不恨的,他没有说恨你,只是他很难过,我来的那天,他喝了大醉,呵,不过经常有漂亮的女孩子勾引他,找他喝酒!”
“呵,他怎么说的?有没有占人家便宜,其实你不知道,他也老坏的,就是表面很装的来,股子里呢,有时候还满变态的,想想,我真的再活十辈子都对不起小家伙!”,梅子姐说那句英文的时候很好听,我心想我怎么会变态呢,傻瓜。
祖儿笑了,说“三姨妈,跟你说啊,他真的能抗的住哦!”
“恩,怎么扛的啊?”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没事,你说!”
“阿姨跟叔叔来的时候,我们睡同一张床的,但是着的什么都没做,我用手去碰他,他都吓的要死,这人真是的……”,祖儿故意把声音说大给我听,似乎用语音聊天,她比较开心,似乎我们也都把痛苦忘掉了。
是的,既然能开心,又干嘛搞的那么痛苦呢!
她笑了,手捂住嘴微微笑着说“真的吗?那你个傻瓜,你应该把他灌醉……”,她笑的好灿烂,我相信她这个时候是开心的,她笑的好开心,她必定也忘记了所有的痛苦,但是我想这快乐是暂时的,也许关掉视频后,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必定会伤感失落。
“没用的,那天他喝醉,两个女人拉他,他都不动,他真是猪,大笨猪!”,说着,祖儿瞟了我一眼。
我想无所谓啦,怎么骂我都可以,让我看到她就行,我已经无比屈服,胡子让我去走那条道,可是此刻,我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血气方刚,面对这两个女人,我忘情了,陶醉了,麻木了。
“什么女人啊?对了,祖儿,别让他跟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些人很坏的,还有,最重要的……”,梅子姐说“你要听着,酒吧那种地方很杂,很乱,什么样的人都有,别人给你东西,给你烟不要抽,酒也不要喝,你让他多注意,毕竟他以前,他以前有过,很多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这点特别要注意……”,梅子姐语重心长地说,我理解她,明白她的心思,她知道毒品的罪恶,似乎一提到这个,她就会特别的不安,我想她也会联系到自己这些年从事的事情吧。
“恩,我会跟他说的,我想他不会的,他真的好厉害,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厉害的男人呢,我们香港的男人好象做不到,那些男人不是吸啊,就是搞女人哦,三姨妈,你说对吧?”
“他不一样,他是西北的男人,那边的男人有着很硬朗的劲头,呵!祖儿,宝乐去哪了?叫他过来下!”
“哦,在客厅玩呢,你等下!”,祖儿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张口就喊了声“宝贝儿,宝贝儿啊,到干妈妈房间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