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嫌弃,你不会明白,不会!”,我低下头,死死地看着一个地方。
“努力吧,用你的拳头打出一片江山,你必定会有见到她的那一天,你要站在他们之上,你要把那些混蛋踩在脚下,要让他们一个个地臣服与你,甚至是狗一般的屈服与你,做你的奴隶,把今天他们夺去的都一点点拿回来,所有的尊严都拾起来,听到没有!”,胡子义愤填膺地说着。
我点了点头,可是想到后天,她要跟那个混蛋在一起,我怎么也无法平静,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那颗心不痛,甚至是,我真想喝的大醉,我不能去想,不敢去想,这个世界上最疼爱,最珍贵的女人被别人朵走,要跟他上床,在一起睡觉,被他蹂躏,被他践踏。
想到这些,我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胡子问我。
“不知道,别问我!”,我往外面走,胡子追了上来,拉住我说“你要去干嘛啊?”,他似乎为刚才的话说重了,于是又说“我说那些也只是想激厉你,我希望你有出息,靠我自己的力量,我是混不起来了,做一个真正的帮派老大,不光靠胆量,还要靠脑子,靠知识,这些,我都没有,我就是指望你才跟你说的,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我回头一笑说“不会的,胡子,我不会有事的,更不会做傻事,我只是想开车去江边!”
“我陪你去!”,胡子说。
“谢谢你,不需要,我一个人去,我不想别人站在我的身后,我只想一个人可以喊出来,可以发泄出来!”,我静静地说着。
“恩,也好吧,要想做老大,首先要下地狱,要承受很多苦,要爆发,甚至是要心狠,要残忍,要残暴……”
我抢断他的话说“我都知道,只是现在我需要冷静一下!”
胡子点了点头。
坐到车里,我没有马上开车,而是静静地愣了好久才把车子开起来,那天,我把车开到了200马,车子飞速地在沿江高速上奔驰着,路上没有一个人,我仍旧一直加大油门,车子真的要飞了起来,到江边的时候,车子被我猛然地停下。
我跑到江边,失魂落魄地对着江面呼喊着“为什么?为什么?”,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发泄,也只有这样的发泄,我可以选择,我甚至想自暴自弃,我想去堕落,想去大醉,甚至想去吸毒,想去干任何坏事来麻痹自己,可是那些,我都不能去做,我不能对不起她,天呢,为什么,在她即将成为别人新娘的时候,我却还要如此的小心,生怕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她,尽管这样的伤害,她未必能看的到,可是在我心里,我竟然虔诚地,迷信地想到她会感知我的内心,甚至会看到我的一举一动以及为她流的每一滴眼泪。
那痛苦无比残忍,我的心真的要碎了,碎了一地,零落不堪,我幻想有个人可以帮我拼起来,有个人可以帮我抚慰一下,可是除了她又能有谁呢?
那些日子,我习惯了江边,习惯了这样一个人在江边发呆,只有站在江边,我才能感觉我离她很近。
梅子姐结婚的那天,我喝的大醉,坐在酒吧角落里的一个地方,我静静地喝着,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解脱,我要麻痹,我要让自己完全醉去,什么都不去想。
两瓶威士忌几乎都被我喝完了,我酒量一向很好,可是这么多酒也几乎要抗不住,期间不停有朋友过来跟我干杯,我都是一饮而尽,他们不停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其实我想跟他们说梅子结婚了,你们喜欢的梅子姐今天就结婚了,她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远在千里之外的泰国,她要做了别人的新娘。
可是,我真的都怕他们承受不了。
我也想对她表示祝福,也许那个男人真的没有我想的那么坏,甚至还有一点良知,可是我怎么也祝福不起来。
还有一些美女走过来,她们穿的十分艳丽,有的搂着我的脖子说“帅哥,怎么了啊?心情不好啊?”,她们知道我是老板,但从来不叫。
我看了看她们,她们那丰满的乳房,深深的乳沟。
旁边另外一个女孩子说“哥哥,我们陪你上去好不好?听说你住楼上,带我们上去看看好不好嘛?”,她们撒娇着,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以及大腿。
“我问你们啊?”,我端着酒杯笑着问她们,那笑似乎已经变的犹如胡子说的那样残暴。
“说吧,哥哥,怎么问都行,床上问最好了,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们听你的,你长的这么帅,还这么有钱,开跑车,太帅了!”,两个丫头你一句,我一句地说。
“我问你们啊!”,我手晃着一笑说“如果为了你们爱的男人,你们会不会舍弃一切,哪怕把身体给别人?”,在醉酒后,我的所有原始嫉妒心,所有占有欲,不甘心都出来了。
“哼,哪有什么爱的人,爱情早他妈的死绝种了,还爱呢,哥哥,我们就爱你,你给我们爱好不好,我们就喜欢帅哥,香车,别的都不想要……”,她们说。
“真是……”,我摇了摇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