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还是很大。
我把车子停下后,那个时候,我戴着墨镜,我摘了下来,看到胡子的麻将桌上坐了一个刁着烟斗的人。
贼佬真名叫坤泰,其实他的年纪并不大,比梅子姐还要小一两岁。后来我知道,他的学历还比较高,据说是在英国念了化学博士,后来回到泰国后,就专门从事新型毒品的研制开发。
那边传来阵阵笑声。
我没往他们那边走,而是往客厅走,我一进去就看到梅子姐坐在那里,然后站了起来,我没有笑,冷冷地看着她。
她慌乱了下神情,然后微微一笑说“哦,他从泰国来,这边没有朋友,就……”
我一笑说“就来这里是吧?”,我没再看梅子姐,而是拿出桌上的雪茄,狠狠地撕开,那雪茄是梅子姐让人从古巴搞来的,那烟很贵,几乎天价,其中有一盒有古巴领导人的签名,我从来没抽过。
梅子姐那个时候对我真的很好,几乎是把我当孩子来疼的。
光从这雪茄上,就可以知道梅子姐的财富了。只是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具体数字。
我抽了口烟,仰着头说“他来干嘛?”,平时我回家,都是抱着梅子姐,亲了又亲,问她身体如何,可是那天,我一点心情都没。
我又往窗外望了望。
“没有干嘛?他就说过来玩玩……”,梅子姐支吾地说。
我转过头来望着梅子姐微微一笑说“这样的说话方式一点也不像你!”
“家良,你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他人也不坏,真的……”,梅子姐说。
“我没说他坏,因为我不了解!”,我很简洁地说。
“宝贝儿!”,梅子姐走到我身边亲吻了下我的脸,然后摸着我的脸说“不要伤心好吗?”
“伤心?”,我一笑说“我干嘛要伤心,难道……难道我的女人会背叛我?”,我很直接地说。
她没有说话,当时我是期待她能立刻回答我的,而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微笑地摇头。
“今天身体怎么样?”,我问她。
“你啊,天天都问,我早就好了,你看……”,说着她猛地抬起手,挥了下,我赶紧让她停下来,我拉着她的胳膊说“你疯了啊?”,我搂着她看着外面说“让他明天就走,或者下午,我给他买飞机票!”
“家良……”,梅子姐皱着眉头说“别这样,你理解下,有时候,我……”
“你很为难?”,我问她。
“不是为难,是很多原因,家良,很多游戏不好玩,你知道吗?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是不好玩,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我从来也没怕过什么,不就是死嘛!”,我冷冷地说。
“那如果我死了,你担心吗?”,她迅速地说。
她的这句话让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是的,如果梅子姐离开了我会担心。我点了点头。
她无奈地一笑说“你要是出事,我同样会担心,我们其实是一样的,担心的都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她说的没错,可是我不知道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我感到很糊涂。
我说“你怕他吗?”
“不是我怕……”,梅子姐皱着眉头,痛苦地说“我担心的是很多人,如果是我自己,我死多少次都没事,只是……”
我知道了,也许坤泰的实力的确太强了,可是,我当时丝毫不在意这些,男人的那鼓气让我不能压抑的了。
“家良,就把他当朋友来对待吧,反正他也不会乱来,我跟他说了,我不会喜欢他的,他也同意了,以后把我们当朋友!”,梅子姐说,但是她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很多不确认。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多会,他进来了,我没有笑。
“幸会啊,幸会,我的中文说的还不错吧,我是跟我母亲学的,她的祖籍是上海呢!”
我没有动。
梅子姐看了看我,我慢慢地伸出手去跟他握了握手。
他哈哈大笑说“对我不大友好?”
“什么时候走?”,我说。
“赶我走?”,他一笑说“很快了,很快,呵!”
“那好!”,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楼。
梅子姐在下面喊了我句说“家良……”
我回头一笑说“我没事!”
上了楼,我倒在床上,不多会门开了,梅子姐走了进来,她坐到床边说“家良,不要这样,听话,乖!”,她再次亲吻了我。
我一笑把她抱在怀里说“让我疼疼,乖,不吃醋!”,我摇了摇头说“他对我勾不成威胁,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