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放了我们吧,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是好人,放我们回去吧,我家人一定担心死了,医院报警了,他们肯定……”,她哭的很厉害。
梅子姐皱着眉头,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胡子。
胡子说“大姐,他们是我从大医院绑架来的,没办法,只能这样!”
梅子姐叹了口气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她忙又对那个护士说“妹妹,别哭了,对不起,胡子……”,梅子姐说“你赶紧把他们送回去,对了,给他们一些酬金!”
我忙去拿着凳子上的两沓钱,递给他们,他们摇了摇头,到最后他们也没有要那钱,我记得,他们走的时候很可怜,他们被吓坏了,胡子让人把他们送回去的,也就在几分钟后,我抱着梅子姐,胡子拿着点滴,我们也上了车,到车上后,梅子姐靠在我的肩上,车子启动后,往别墅的方向开去。
夜静静的,外面的喧哗,我们一点也听不到,加长的轿车里,梅子躺到我的怀里,我轻轻地抚摸着她。
梅子姐一直微笑,什么话也不说,眼睛明亮,似乎枪伤并没有让她失去太多的能量。
车子从附院那里经过,那里围满了很多人,我在车里看到了医院门口停了好多辆警车,那几个医生回去了,领导跟他们握着手,我望着外面的一切,梅子姐也看到了。
她只是轻轻地说“人生就像一场梦,如果你活的强大一点,你可以站在梦外看着他们,如果不够强大,你就只能被人看着在梦里流着悲伤的眼泪,就如同刚才那个可怜的小丫头,对不起!”
她的眼泪落到了我的手上,我轻轻地帮她擦着。
车子上了南江路,我们往别墅开去。
胡子打开了车里的CD,似乎是冥冥中注定,传来的是《告别的年代》,罗大佑的歌曲,那歌曲哀怨,伤感。
告别的年代,分开的理由,终不需诉说出口,亲爱的让我再见你一面,请你啊,点一点头……
告别的年代!就在那天晚上,我似乎就告别了一个年代,一个纯真年代,一个青涩的年代。我在无形中还是走进来了,走到了他们的圈子,慢慢地容入到了那种空气中。
这么多年来,不停地有人问我是否有罪,是的,我是否有罪,我想我是有罪的,即使我可以狡辩说在心里,我是无罪的,我是身不由己,可是如果我真的无罪,我又为何身不由己,所以我终究是有罪的,也许那来自灵魂,来自与前世的注定,那罪恶延续到了今世,让我今世来受到惩罚。
爱上你就是爱上了一场劫难!
这句话再次地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从我离开别墅到回来,大概过了三个小时。梅子姐晚上离开的时候是那么的活泼,可爱,可是回来后,却伤痕累累。
别墅门口站了一些兄弟,他们打开了大门,车子缓缓地开进去。
江风在温柔地吹着,我们下了车后,风把梅子姐的裙子吹的老高,头发吹的凌乱,我抱着她,与风一起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她微微一笑。
一些马仔都围在周围,我把梅子姐抱下了车,点滴已经挂完了,镇痛泵还没有拿去。
为了不惊动奶奶和王妈,我们从侧门上了楼。我一直把梅子姐放到床上。
“宝贝,到家了!”,我贴着梅子姐小声地说。
她望着我点了点头。
胡子说“大姐,我带人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叫我,如果身体有不舒服什么的!”
梅子姐点了点头说“恩,我没事了,你带着他们下去,把南亚风情的罗师傅请来,让他烧些菜,你们吃个饭!”,胡子点了点头。
他们下去后,梅子姐静静地看着我,这次她很认真。
“怎么了?宝贝!”,我坐到她旁边,疼着她的额头,亲吻着。
“宝乐呢?”,她嗲嗲地说,她想小心肝了。
我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抱来!”
“不……”,梅子姐皱了皱眉头说“不会吓着他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会的,他还小,不会知道怎么了,就说生病了,妈妈感冒!”
梅子姐说好的。
是的,她几乎任何一点点跟宝乐在一起的时候,就把宝乐当成珍宝一样疼爱着。
我去了王妈和奶奶住的房间,王妈和奶奶都没有睡,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宝乐也没睡,正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