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知道了我被抓去香港的事情才这样对我吗?”,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慌了起来。
“你干嘛为难女人,女人其实就……”,她皱了下眉头说“就那点小感动嘛,还有,难道我不女人吗?”,她低头问我。
我抓着她的手在手里摸来摸去,然后说“你很女人!”
“其实我心里很自责,很痛苦,但是又很想,很想……”
我把她的手抓到嘴边,亲了下说“我理解,哎……”
“什么?”
“我们多久没在做爱了?”,我问她。
“很久,很久!”,她认真地望着我说。
“我都快要忘记你那里的滋味了,你知道吗?两年多,我们中间就做了一次,那个时候宝乐还要抱着,然后你就跑了,你知道我心里的滋味吗?我去香港,那八个月,我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
“恩,恩!”,她闭上眼睛,点着头说“我都知道,什么都知道,我该死,该死,我就是死了,都还不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凶狠地然后一把抱住了她,她猛地收紧身体来到我怀里。
我咧着嘴,喘息着说“告诉我,以前我不管了,以后你只许跟我,永远只属于我,知道吗?”
“哦!”,她仰着头,微微张着嘴,看着我说。
“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说!”,我一手按住她的臀,然后抓着说“一字一句告诉我!”
“我……我永远都是……”,她似乎被我吓到了,跟个孩子一样地说“永远都是家良的……女人!”
这句话让我很兴奋,我的身体和内心同时进入那种神往的状态,似乎体内有东西在穿流,从下面一直流到心,我紧紧地抱着她,动作缓慢,但是无比用力地摸着她的后背。
我们都闭上眼睛,抱在那里,过了多久不知道。
有时候会被爱冲淡,似乎它们在不停地交替,当上来后,我们离开了身体,她着笑说“呵,我快被你憋死了!”
我转到她的背后,然后手拿过来摸着,边摸边在她的耳边说“哦,舒服,好摸,好玩!”
“用力捏!”,她牙齿咬着嘴唇,看着我的手,吸着气。
“捏坏了怎么办?”,我问她。
“不要你负责,批准你!”,她回过头来对我说。
我亲了下她的嘴,然后看着自己的手,轻轻地捏起那粒葡萄给她看说“这样舒服吗?”,她点了点头,“哦”了下,然后特夸张地说“好舒服,比……”,她仰着头微微起伏着胸,不说了。
我知道她要拿什么比喻,但是那是她忌讳的东西,她没有提。
“啊!”,她大叫了声。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家良让我死好了,我要这样死,我活的很痛苦,我害了好多人,好多,好多,家良就这样玩我,搞我,把我干死吧,啊,啊!”
我停了下来,我知道她精神有压力,怎么会没有,贩卖毒品,害了多少人,那种良心上,精神上的自责,是一个还有良心的女人难以承受的。
她一会痛苦一会享受,看我停下来,就睁开眼睛,眼角带点泪珠笑说“我把你吓着了吗?”
“没有,不要多想,过去的谁也改变不了,以后不那样就好了!”
“恩,乖,没事,还要,不要担心我!”,她说“来,我给你洗澡,别动,我给你脱,站着,让我给你脱!”
她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就蹲下解我的裤子。
我低头看着她,她很认真。
梅子姐天生就很喜欢照顾别人吧,我想这跟她小时候在渔村吃过的苦有关。尤其在洗澡的时候,每一次,她都让我别动,她要帮我脱掉衣服,然后再亲手帮我洗澡,其实我已经是个大男人,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我自己来吧!”,我刚要伸手,她就猛地拽掉我的裤子,然后抬头一笑,放到了一边。
“还不好意思了啊?”,她笑着站了起来,然后继续帮我解上衣纽扣。
解开后,她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胸膛上。
“好宽广的胸膛!”,她文绉绉地说。
是的,我比两年前是壮多了,胸膛很宽广,也很硬实。古铜色的肌肤,在中午的阳光下范着些许微光,那是咱们西部男人特有的本色。
她摸了会,就把嘴凑上来亲吻我的胸,轻轻的,亲了又亲。她的舌尖带着湿润的甘露在我的胸膛上一点点的碰触,她舌头上的细小颗粒,是那么的鲜活。我有点痒,肌肉在微微地起伏着。
她亲过后,又用手摸,而后,抬起头暧昧地说“你会让女人迷死的!”
我低头一笑说“哪有啊?”
“还谦虚,哼!”,梅子姐挤着眼睛说“这些年,我可是走过很多地方,对男人的审美是有标准的哦!”
“是不是也跟过很多男人……”,我是笑着说的。
她忙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