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得罪他就是了,跟这种人关系太密,未必是好事!”
“行,我听你的!”
说实话,小毛跟我性格是不同的,他这人哪都好,对钱有点太过看重。也许是从小生活环境不同,我们那地方大多都穷,也没什么攀比,个家个户,不管有钱没钱,都是一样的热情好客。
停下车来,小毛说他有点紧张。
我一笑说“真他妈搞不明白,大的领导,咱也见过,以前的关长,咱们也吃喝过几次,你紧张干嘛?”
小毛说“不是紧张,是激动,以前那猪腰子脸跟大爷似的,我们在他面前就是孙子,说一句话看半天脸色,这次不同啊,是人家主动请我们吃饭,还赔礼道歉,这百年不遇的!”
“操,要是搁古代,你就是那为了功名可以抛妻弃子的,呵!”
小毛嘿嘿地笑说“谁能跟你比啊,我上学时候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能耐,不简单啊,哎,跟我说说,什么感觉?”
我转头对他一笑说“什么感觉?”,我明知故问。
“就那感觉呗!”
“问你家粱燕去,呵!”
小毛撇了撇嘴。
我们到了那个包间。
门开了,我看到里面坐着三个人,那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应该就是陈关长,旁边坐了一个不认识的漂亮丫头,在那丫头的另一边坐着梅子姐,这样的安排让我很不爽。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对我们笑,我想她那笑是怕小毛看出来什么的,她这人要面子。
梅子姐站起来很客气,很大方地介绍着,那个陈关长也忙站了起来。
“哎,陈关长,你好,这位是林家良,这位是……”,梅子姐皱了皱眉头一笑说“小毛?不好意思,我叫不上来名字了……”,梅子姐怀孕的时候,正是我跟小毛公司刚成立不久的时候,她一直都是听我说小毛,小毛的。
小毛忙说“谢谢姐姐,我叫邓毛毅,大家都叫我小毛,陈关长,姐姐,你们就叫我小毛好了,这样亲切!”
我们跟陈关长一起握手,陈关长一边握一边点头说“哎,不简单,这么年轻,有魄力,干的不错,来快坐下!”
我一屁股就坐到了那个漂亮的丫头旁边,小毛看了看我,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梅子旁边,还嘿嘿地笑了下说“姐,我以前跟家良见过你,你还记得吧,在文丰商业大厦那里!”
她笑着点了点头,我咳嗽了下,小毛看了看我,没再说下去。
接下来就是寒暄,陈关长手舞足蹈地说“哎,我跟你表姐那可是多年的朋友了,我一直把梅子当妹妹看待的,家良啊,以后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虽然你老哥我刚到江城,但是……”,他拍了下胸脯说“进出口这块,我还是说的算的!”
我点了点头。
梅子在旁边一笑说“哎,陈大哥,你可别教坏我表弟,他这孩子刚从学校毕业出来,胆子很小,别吓唬他……”
陈关长忙说“好的,好,呵,先不说,上菜,上菜,拿三瓶茅台,不醉不归啊!”
她说完后就看了看我,我笑着点头,然后给了她一个特别冷的眼神,我不喜欢她这样,我感觉这样,似乎让我看到了她以前所从事的那些事情,那是我一点都不想看到的。
她被我那个眼神弄的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就笑着看着小毛随便聊了几句。
梅子姐有时候就像个迷,即使再亲密的人,包括像我这样跟她亲密过的男人,你也很难知道她的谜底有多深。
一个二线城市的海关关长对她如此客气,甚至是有些恭敬,这让我们都感到惊讶。有时候我们始终认为电视,电影里放的,那些走私,贩毒啊离我们很远,很不真实。其实不是,只是我们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生活,没有亲身体验过,因此总认为这个世界一切阳光明媚,天下太平无事。
看着眼前的景象,你会假想很多,当初梅子姐是怎样利用金钱,利用暴力,甚至利用其他的来打通这些关系,让自己的生意在江城日益壮大。
她的确很有手腕,从她那与官场人物打交道的话语以及表情来看,一切都在她的拿捏之中。而且在我看来,她那晚只用了一点点力度,这也许在她眼里算不上什么大官,她不需要用那么大的劲。
我们各敬了陈关长一杯,他都是跟我们同时站起来的,喝的很猛,我们用的是喝啤酒的那种杯子,全是干掉,这点酒量对我来说并没什么,我们那边的人比较能喝酒,我酒量虽不是很好,但是斤把白酒完全没问题,只是小毛有点痛苦,死撑着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