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坤说道:“开玩笑,他知道我在这里,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对战七要》中讲到,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一定会来的,但他不会在这里停留,他应该偷匹马,尽快地离开才对。”
“真的假的?”听到了这些连玄坤都坐不住了,外面的风这样大,被他逃脱了可就再也找不到他的去向。
白子奇把杯中的酒倒入了口中,说道:“我只是凭借对他的了解进行推测罢了。”
玄坤突然一拉白子奇说道:“走,咱们到马棚那里去喝酒,我倒想看看他会不会来。”
二人来到了马棚,这里尘土飞扬,刮的眼睛都睁不开,玄坤他们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继续喝酒。
这时马棚之中传出来了马儿的嘶鸣,一个少年骑着一匹白马冲出了客栈,顺风而去。
玄坤瞪着大眼,看向了白子奇说道:“他娘的,这小子真的来了,咱们追!”
白子奇刚才只是一番推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猜测的这样准,阿忌真的来偷马,他开始后悔把这些告诉玄坤。
二人找了自己的马匹,连夜向阿忌追去。
阿忌在风中行了一段,离开了大风坡,这时风也小了起来。他感觉心中安定,刚想减缓速度,这时却在后面传来了马蹄之声。
身后黑夜笼罩,也看不清是谁跑了过来,但是自己还是谨慎些好,他没有减慢速度,继续前行。
身后马蹄声不断,反而越来越近,阿忌心中恐慌了起来。是放他们跑到自己的前面去,还是继续加速前行呢?
他看向了前面的树林,脑筋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他直接拍马跑进了前面的树林,跳下了马,藏进了树冠之中。他拔出了长刀,抱在了怀中,如果这些人是追杀自己的刀客,如能偷袭,总是要送他们一刀的。
玄坤和白子奇见阿忌进了树林,他们两个立刻也追进了树林之中,来到了阿忌的白马旁边,向四周看了起来。
玄坤说道:“他怎么弃马而逃了?”
白子奇说道:“他不是弃马而逃,应该是藏在了树后等着偷袭咱们。”
阿忌见到了白子奇一愣,心中道,他怎么来了?
阿忌直到了这时才知道白子奇同来,以他现在的实力,和受伤的身体,不可能同时打败他们两个人。他想伏击玄坤的计划之好作罢,又向里面缩了一下身子。
白子奇怎么知道自己偷了马,并且一路追到这里来呢?难道白子奇先知先觉,看透了自己的行踪?
白子奇对自己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平时在狐府之中就能猜出自己想要干什么。有他追杀自己,自己确实很难逃脱他们的追踪。
他们如果在这附近寻找,迟早会发现自己的,阿忌的心中发了慌。
白子奇突然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说道:“玄坤,咱们两个分开寻找,你去那边,我去这边,如何?”
玄坤点了点头,说道:“找到了叫我一声,就算有风声我也能听到。”说完他也跳下了马,向前面走去。
见玄坤隐入了树林,白子奇突然来到了玄坤的马前。他从怀中拔出了一把短刀,将马鞍上的一根绳索割破。然后他又来到了自己的马鞍前割了几刀,这才离开了马匹,向另一边走去。
阿忌在树上看个清楚,心中猜测着白子奇的用意,他这是想干什么呢?
但心中一颤,立刻就想明白了白子奇的用心,他的心中感动,跳下了树,回到了自己的白马边。
他先牵着马向前走了一段,然后跳上了马,冲出了树林,向前跑去。
他的行动惊动了玄坤,玄坤大喊了一声,道:“白子奇,他骑马跑了,快追。”
白子奇和他同时回到了马边,上了马,向阿忌追去。
玄坤心中急切,不停催马,这时身下的马鞍绳索却突然崩裂,“嘭”的一下子将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玄坤咒骂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才发现绳索上出现的刀痕。
他向白子奇看去,却见白子奇也握着绳索观看,这才醒悟,说道:“白子奇,这个小子太奸诈了,他把咱们的马鞍绳索削断,这才逃跑的。让我抓到了他,一定要把他的脚筋挑断。”
白子奇说道:“绳索断了咱们还可以再接上,但是要浪费很多的时间,我看今天晚上是追不上他了。”
玄坤说道:“你又什么好的办法吗?”
阿忌的事情件件被白子奇猜中,玄坤开始敬佩起白子奇的本事,开始主动听取他的意见来。
白子奇说道:“向前行并没有住宿的地方,只有一个风神庙,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只有在风神庙中休息。咱们也不用急着追他,只要在天亮前赶到风神庙就行了。”
玄坤点了点头,二人开始修复起马鞍来。
阿忌向前奔行,耳中除了微弱的风声再无身后传来的马蹄声,这才心中稳定。他不再理会背后的事情,向前面看去。
奔行了一段路程,道路隐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