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忌呵呵一笑,打断了他的描述,说道:“白大哥把我说成什么了,你知道我的,我听狐适的话,却很恨狐冲的。”
白子奇想说什么,却又停了下来,说道:“有些事不是由你做主的,你只是个刀客罢了,忘掉真偃,继续效忠狐适吧。”
阿忌被他说笑了,心中突然好多了,说道:“真偃离开了我,我真的没有感觉到怎样,因为一开始她给我的感觉就不好,我不会想她了,咱们喝酒。”
“来……言不由衷,而且口是心非的家伙,喝酒!”白子奇陪他干了一杯。
三天过后,却是狐冲迎娶真偃的日子,阿忌感觉心中沉甸甸的,赖在屋中不想出去。
虽然他说自己能承受这个结果,但心中的痛还是无法消除。
白子奇来到了阿忌的房间说道:“阿忌,今天我发现了一处酒店,酒香四溢,突然想大喝一天,你想陪我同去吗?”
阿忌知道白子奇想借此机会将自己拉走,他哈哈一笑,说道:“有这样的好事,我怎么能错过呢?好……我同你去。”说完拉着白子奇离开了狐府。
狐府门外张灯结彩,可是这时好像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只有那想象中的美酒,才是他最想要的东西。
酒确实很香,可是当几杯下肚之后,阿忌就有些头脑不清了。他摇晃着杯中的酒,说道:“白大哥,他们说酒越香,到了肚子之中就会越臭,是真的吗?”
白子奇大笑,说道:“这一定是那些不喝酒的人说的,他们喝不到这样的美酒,只能闻到酒香,所以才会有这样无聊的说辞。如果他们也能像咱们这样大口地喝酒,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言辞了。”
“白大哥说的对,我敬你一杯。”说完一口倒入口中,说道:“管他是香的还是臭的,有的喝就不能抱怨,比起那些连酒都闻不到的人,我们还是幸福的。”
“呵呵……你想明白了就好。”
“白大哥,有时我真的恨这个世界,充满了血腥和不公平,看见了他们在这血腥之中厮杀,使我感觉无比的恶心。”
“哈哈,刀客们谁不是这样,他们要活着,就要拼杀。可是拼杀的结果,又让他们噩梦连连,你摆脱不掉的。”
“是吗?有时我真想离开这血腥的世界,找一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在那里没有厮杀,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刀客,只有公平。”
“没有这种地方的,如果真有这样的地方,不出三天,就会被外面的刀客扫荡一空。”
阿忌一怔,却也被他的话折服,于是说道:“那我就亲手建立一个这样的地方,将爱好和平的人收进去,将那些侵犯的人斩杀。”
白子奇说道:“那你就要有强大的力量,能打败任何闯入的刀客,你能有那样的力量吗?”
阿忌说道:“我师父说过,人要有野心,野心越大,能保护的人就越多。我过去一直不信,现在看来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白子奇说道:“有野心的人,也要有大爱的心,看他是想保护别人,还是想杀掉所有的人,你说是不是。”
阿忌沉思了起来,自己的父亲红帅算是哪一种人呢?他是想杀光所有的人呢?还是想保护一部分人呢?这个自己可想不明白。
这时再想起父亲,原来他的生活也不平静。他自己要想明白的事情,比自己的还要多。自己感觉厌烦的时候还有地方躲藏,可是他却只能向前冲,不停地向前冲,一时也不能后退。
阿忌和白子奇闲聊着杂事,不知不觉就过了中午。这时狐冲已经把真偃接回了狐府吧!阿忌心中瞎想着。
突然酒店外面人影一闪,金牛气喘嘘嘘地冲了进来,他看见了白子奇和阿忌大喜,说道:“原来你们真的在这里,我可找到你们了。快回去,有人大闹狐府。”
“什么?这个时候?”白子奇和阿忌的酒立刻醒了几分。二人对视了一眼,立刻随着金牛返回了狐府之中。
狐府之中正在操办酒宴,大家坐在酒席间正在喝酒,突然有几个人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有人以为他们喝多了酒,问道:“你们怎么了?”
他们立刻大声喊道:“酒中有毒!”
他刚说完,所有的人全部扔掉了酒杯,对地呕吐了起来,一时之间酒席宴上乱成了一团。并不是所有的酒杯中都有毒,但任何人也不敢再去碰杯中之物了。
狐适大怒,喊道:“是谁在酒宴上捣乱?刀客快去查。”
刀客们立刻在狐府之中搜查了起来,除了又查出了一坛毒酒,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这时喜房之中传出来了一声惨叫,狐适暗叫了一声“不好!”立刻带着刀客冲到了喜房外面。
狐适打开了门,突然眼前白光一闪,一把长刀向他刺来。他的身体微转,长刀擦面而过,却将他身后的一个刀客刺中。
这时一个人冲出了喜房,他在地上一点,身形冲起,向房上跳去。却没有想到房顶上早有一人,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踹了下来。
狐适见钟不离从房顶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