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这一段时间换了很多人,很多的刀客死去,很多的人从后院来到了早武厅中,就连金牛也在早武厅中得到了自己的位置。
公孙固说完,看向了狐适,等待着狐适的回答。狐适手中盘着一对木头龙珠,说道:“一定要和他们搞好关系,这个至关重要,今晚我在桂花楼宴请他们,你陪我去。”
公孙固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狐适又看向了白子奇,说道:“城东酒楼的事情查清楚了吗?知道是谁到咱们酒楼中捣乱的吗?”
白子奇说道:“禀报狐公,我已经查出来了,是福迪的刀客而为。”
“哼!”狐适一拍桌子,说道:“福迪这个狗东西,早先派人砸了我的桂花楼,现在又派人砸我城东的酒楼,真是不把我放在眼中,今晚我一定要告上他一状。你这几天盯紧点,给我查处是哪个刀客砸的,打不倒福迪,我也要让他的刀客吃些苦头。
白子奇说道:“是!”
狐适说道:“今晚你和阿忌一起陪我到桂花楼防护,不要叫咱们的客人出现意外。”
“是!”
傍晚,白子奇和阿忌来到了桂花楼中,他们现在四周绕了一圈,见没有什么异状,这才进入到了桂花楼内向外监视了起来。
阿忌向白子奇问道:“白大哥,现在城中比过去更加乱了,你猜会有人到这里来击杀狐老板吗?”
白子奇说道:“我可说不准,但我知道,如果来的这几个人死在了咱们桂花楼,咱们可就很麻烦了。”
“今天咱们老板宴请的是谁?这样重要吗?”
“当然,今天来的是城中爵爷,听说还是大公的哥哥,见到了他,咱们就可以和大公建立上联系。
“哦……”阿忌的双眼放出了亮光。
红帅在家中的时候,每天都会有朝中的官员到家中做客,那时自己还很小,对他们的官职并不是很了解,今天看见狐适这样重视这位爵爷,这才知道大公是一个多么大的大官。
阿忌问道:“他们会带自己的刀客来吗?”
白子奇白了他一眼,说道:“他们都是朝中的大官,身边岂能没有刀客?而且这些刀客每个都是刀客高手,并不在你我之下。”
“那么今天咱们岂不是大开眼界!”
“呵呵,正是,咱们还是多加小心的好,如果被福迪的刀客闯到了里面,咱们可就丢了大人了。”
正说话间,公孙固来到了桂花楼,他见到了白子奇微微一笑,说道:“小白,楼中没有什么异状吧?”
白子奇说道:“一切安好,公孙大哥放心就是。”
看着公孙固走进了桂花楼,白子奇“哼”了一声,说道“现在的公孙固可大不一样了,看着他那可恶的奸笑我就来气,真想把他的脸打到他的肚子里去。”
阿忌知道他说笑,说道:“公孙固虽不是刀客,但也是食客中有本事的人了,有本事的人都有些清高,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子奇说道:“重申也是刀客,重申就比他稳重的多。他再牛,也不可能强过重申去。”
阿忌不想评论食客的好坏,公孙固是新起之秀,阿忌他也是刚刚才在狐府站稳脚跟,公孙固和他有很多的相似之处,评论公孙固总有一种在评论自己的感觉。
天渐黑,狐适陪着爵爷来到了桂花楼中。这位爵爷好像对白子奇很感兴趣,和白子奇聊了两句,这才进入了房间之中。
在爵爷的身边果然追随着几个强壮的刀客,他们对白子奇只是轻蔑的一笑,然后跟着爵爷走进了房间,并不理会阿忌他们热情的目光。
看他们这样看不起自己,白子奇和阿忌心中不快,坐在了外面生起了闷气。
白子奇说道:“这些刀客也不过如此,就但是架子却大的很,不把咱们放在眼中,狗奴才。”他这样恨恨不平,却也把自己骂了进去。
屋中推杯换盏,白子奇和阿忌却在屋外咬着花生米,看着里外的差别,感觉无趣之极。
酒宴散去,爵爷带着他的刀客离开,而狐适和公孙固却也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早有人将马车送到,白子奇扶他们二人上了车,而他和阿忌则跟在了后面。
天已大黑,四周安静之极,行在路上,传来了轱辘压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在微风中轻轻传送。
阿忌到了这里已经三个多月了,夏天过去,秋天到来,微风打在脸上,使人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白子奇深吸了一口气,对阿忌送到:“秋天来了,天气不再这么燥热了。”
阿忌点了点头,却心头一颤,奇怪地看向了白子奇,无缘无故他对自己说这些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