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希望在狐府找到神龙参,引起两边人的私斗,破坏了两家的联姻局面。可是董晨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挑拨离间的预想没有成功。
神龙参如果不在狐府,那么会在什么地方呢?
福迪独自坐在自己的书桌案前苦思冥想,他突然眉头一扬,看向了窗外。窗外那棵大树下走过的女孩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这个女孩名叫桑芦,也是自己的刀客,这件事她是不是更清楚一些呢?
福迪向窗外喊道:“桑芦……你进来!”
桑芦是女刀客,但她的刀术却不是府中最好的,她能得到福迪的看重,完全是依靠她的媚术。
桑芦不知老板为什么叫住自己,她一愣,向福迪的书房走去。
福迪仔细地打量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桑芦。
朱老虎是自己的精英刀客,但朱老虎有个癖好,他更加喜欢和自己的宠物接近。他虽然为自己工作,但是自己却不能完全地控制他的心。
桑芦是自己派到朱老虎身边的,明着是打理他的生活,照顾他的起居,实际上却是监视、控制他的一个工具。
朱老虎的行动有什么怪异之处,桑芦是最清楚的一个人。
福迪问道:“朱老虎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你一直都在他的房中吗?”
桑芦道:“是。”
“那你可曾看见他的大狼狗跑回来过?”
“我没有见到他的大狼狗跑回来。”
“那么他的狼狗为什么没有跑回来,而是跑到了城外荒石岗上去吗?”
桑芦一怔,问道:“福老板是怀疑……有人在半路上拦截了狼狗吗?”
福迪点了点头,说道:“能靠近朱老虎的大狼狗的,咱们府中的刀客就只有和他相熟的几位,这些天可曾看见他们有什么异动吗?”
桑芦明着照顾朱老虎的起居,但天长日久,却也日久生情,朱老虎死后她是最伤心的一个。过去她从没有想过会有人会暗算朱老虎,但是福迪一提醒,使她想起了很多的可疑之处。
桑芦说道:“朱老虎的朋友,当然是大春、丙牛他们几个,前几天朱老虎去执行任务,他们几个就没有返回过府中。可是前几天听说大春和丙牛杀了青铜店铺的老板后逃出了曲沃,下落不明了。”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那店铺的老板吗?”
“不知道,难道福老板怀疑他们?”
“嗯……我猜可能是他们拦截了回城的大狼狗,然后把神龙参据为己有。可是他们为什么不逃走,反而多事,又杀了店铺的老板呢?这我就猜不出来了。你安排刀客,到城外去寻找他们,一定要把他们给我抓回来。”
“是!”桑芦应了一声,走出了书房。
白子奇大喜的日子,府中上上下下透出了喜庆的气氛。在早武厅中一片红艳,却是狐府摆桌宴请刀客的地方。
郭正成也来到了狐府,但他并没有去早武厅,而是在狐适的书房之中另摆了一桌,但这一桌的丰盛程度可不是早武厅中所能比拟的。
陪着郭正成喝酒的却不是刀客,而是狐适的子侄,有身份陪席的幕僚,只有重申和钟不离两个人。
阿忌可不够资格到书房之中,他只是坐在早武厅中,和公孙固坐在一起。以他精英刀客的身份,除了公孙固,就他最大了。
刀客的世界,是实力的世界,在这里并没有年幼年长之分。谁都知道阿忌的年纪虽小,可是谁也不敢轻视他的刀术。就算是今天他的身上带着伤,谁也不敢上前招惹他。
他今天没有喝酒,因为他所使用的草药不能和酒混食。也没有人上来找他灌酒,因为大家的目标是白子奇。
白子奇可没有红帅那么大的定性,而且也没有人替他阻拦,所以今天他先醉了。
他是被谁推出的早武厅,早就不知道了。而又是谁把他扔进了喜房,就更加不知道了。
他只是吐,不停地吐,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这才清醒过来。
有人给他灌了醒酒茶,又帮他清理了身上的衣服,洗了脸,他这才像个人似的坐在了乔艳的身边。
乔艳气他,问道:“喝饱了吗?”
白子奇傻笑道:“喝饱了。”
“那么陪我再喝点!”
“什么?还喝?算了,咱们还是玩点别的事情吧!”
“还有什么事可玩?”
“比如说床上的事情。”
乔艳扑哧一笑,说道:“今天就算了吧!你能站得起来吗?”
“我……”白子奇在原地摇晃了几下,最后还是放弃了,说道:“我现在虽然浑身无力,但又清醒万分,咱们做些什么事情好呢?”
乔艳坏坏地一笑,说道:“当然是拆礼物了,刚才我就忍不住了,我倒是想看看会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女人爱财,乔艳也不例外,她把礼品一件件拆开,查看着自己的惊喜。
礼物之中多以珠宝珍珠为先,这些堆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