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二人之力,都不见得能制服乔艳,他们两个人的心中一直在警惕着乔艳的武功,乔艳使出魔音,又怎么会对他们产生作用呢?既然不想杀她,当然拿她开开心了。
乔艳这时好像被雷击了千百遍一般,这是她使用魔音唯一没有成功的一次。
她的双手攥成了拳头,转身向白子奇喊道:“流氓英雄,我要杀了你。”
但是得到的却是白子奇和阿忌更大声的笑声。
阿忌小声问道:“如果昨天咱们见到的不是她,你会追她吗?”
“当然,你呢?”
“我……说实话,我被真偃伤了一刀之后,看见了女孩就感到害怕,那怕是她趴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没有什么反应。再说现在我在练气,说什么也是不敢碰她的。”
二人走进了一线天,这时阿忌见后面人影晃动,说道:“那乔艳还在跟着咱们。”
“别管她,只要她不出刀,咱们就不用怕她,如果她出刀,却也不见得就能打过咱们两个。”
“是啊。”两个人哈哈大笑,继续前行。
乔艳知道白子奇发现了她,她故意不隐藏自己的行踪,三个人就这样不远不近的相随而行。
下了山有一片小山村,白子奇和阿忌在村庄中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那乔艳竟也在这里住了下来,看来她是跟定了他们两个人,一步也不想离开。
吃过了晚饭,阿忌开始在屋中练气,现在练气已经成为了他必修的一个课程。在与乔艳相斗的时候,那乔艳短刀之上的青芒,一直在阿忌的脑海中闪现。
她刀上的青芒正是真气的外部表现,虽不是很强烈,但也说明乔艳是练气之人。像她这么年轻就能这样厉害,全凭这练气之功。
练气是个艰苦而且漫长的过程,阿忌刚刚开始练气,还不能发出那样的青芒,但是阿忌猜想,只要自己不停地练下去,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能达到那么厉害,变得更强,这使他的练气变得更加刻苦了。
白子奇在师门中也学过练气之道,可是他忍受不了那份艰苦,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躺在了床上,无所事事,开始左右翻转了起来。
过去自己在桂花楼留宿,每日晚间都有不同的女孩照顾,快乐异常。习惯之后,再也不想自己独眠。今日只剩下了自己,立刻睡意全消。
在另一个房间之中乔艳正站在窗前向外观看,她选了一个从窗口能看见白子奇房间的房子,这样白子奇有什么动静,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她侧耳听着白子奇房间内的动静,心中却在怀疑白子奇是否还在屋中。他这个人无女不眠,现在和谁睡在一起呢?
今天这两个混蛋在山上讥讽自己,使自己心中变得不能平静,恨得他们要命,却不知为什么自己偏偏跟着他们下来了。
如果刺杀他们中的一个,自己很有可能成功,可是偏偏心中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
恨他们?恨不起来!
喜欢他们?却也喜欢不起来!
想忘掉他们,却又偏偏忘不掉他们。
自己的头脑中一片混乱,为什么会这样?
要成为好的刀客,就不能有一点点个人的感情,可是这两天却怎么了?
吃!吃不进!
睡!又睡不着!
心思一直在这个流氓刀客的身上,那张俊美的脸一直在自己的眼前萦绕,晃都晃不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唉……
清晨,白子奇和阿忌在前面用饭,乔艳坐在了他们身后盯着他们俩,她的精神显然不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阿忌小声问道:“白大哥,你说那天晚上,她为什么在沙西的床上?”
白子奇说道:“反正她不是为了刺杀沙西,如果想刺杀沙西,咱们进去前就能击杀成功,也不用脱了衣服躺在一起了。”
阿忌说道:“是想保护沙西?”
“也不像,如果想保护沙西,在我击杀沙西的时候她就会保护他了。”
“那又是为什么?”
“我猜想这可能和她的老板有关。”
“她的老板是谁?”
“也是咱们曲沃城的五富之一,名叫郭正成,但是他的年纪很大,是五富中最老的一个。”
乔艳坐在他们的身后,听见他们俩个这样大声地议论自己,好像自己和空气一般,立刻心中不满了起来。她来到了白子奇他们的桌子边坐了下来,说道:“你们不用猜测我的来历,你们如果想知道,我告诉你们就是了。”“哦?”白子奇和阿忌立刻看向了她的脸,好像八卦婆娘一样。
乔艳说道:“你们猜得不错,我到沙西的床上并不是为了杀他,也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为了探听他来这里的秘密。”
“是吗!他会有什么秘密?”
乔艳说道:“我们老板听说沙西要到大王屋来贩盐,很是奇怪,他不知道沙西来这里的具体目地,这才派我来打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