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炎鸿澈浑身炙热,倏然间起身,将顾妍夕的里裤脱下。
而他大手一挥,将身上的衣袍全部脱下,里裤脱尽,露出精壮的胸膛,健硕的腹部,以及男性的傲/挺。
望着面前冰雪肌肤的美人,这是她的妻子,是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女人,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迫不及待的将他的身体压下去,将他的**侵占在她的身体之中,每一次撞击都是代表他对她深深的爱,每一次猛烈的**,都是在表示,她是他心目中最爱的女人。
顾妍夕浑身变得柔软成一滩柔水,迎合着他撞来的动作,纤细的双手拦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口中的呻/吟声如同天籁一般,动人心弦,却一次次撩拨着男人的心,更加的狂野和想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之中。
不知道多少次的翻云覆雨,如醉沉欢,直到男子将他无穷无尽的力量都用在了女子的身体之上,将他们的爱倾覆进她的身体之中,直到他们累了,相拥入睡。
这一夜、漫长而悱恻,缠绵而不休,满殿之中弥漫着爱的旖旎。
而他们殊不知,使臣馆专门为鸿王设立的寝殿之上,屋顶的琉璃瓦片已经被一人轻轻的挪开,一双锐亮的双眸,向里面窥望。
“你是谁?”
一阵清风扫来,伴随着男子浑厚的声音,吓得屋瓦上的人浑身一抖。
她回身望见是一身青衣,面容俊美无双的贤王。
手上刚刚掏出的瓷瓶,忙藏回了胸前,转身欲走。
顾淳本来是不放心月蝶,怕刚才他说过的话会上了月蝶的心,他知道月蝶是喜欢他的,她说的话都是假话。
可是都走到了使臣馆的门前,都为见到月蝶的身影,他想月蝶会不会伤心的在外面走着,过片刻才能回使臣馆,所以他就候在了使臣馆的门旁,还徘徊在这条青石长巷上。
在这里等上了一个多时辰,都未见到月蝶的身影,他有些不放心,想回昀云殿找人来寻找月蝶的去处,正在这时,他望见一个可疑的身影,这个人轻功了得,如果不是他,换做普通的护卫,是绝对不可能跟随上她的脚步,翻墙、飞屋瓦,在屋瓦上鬼鬼祟祟,直到确定她所处的位置是在顾妍夕所住的寝殿之上,他知道这个人一定怀有鬼心,想要陷害她。
“你为何要在鸿王和鸿王后的寝殿之上,是想害他们吗?”
“贤王,我奉劝你少管闲事!”
黑衣蒙面人对贤王警告一声,转身如飞燕一般,踏着屋瓦,飞身朝着使臣馆旁的高墙之上欲翻身跃下。
顾淳紧跟在其后,也翻身从高墙上跃下。
他从手指间弹出了铁珠,打在了黑衣蒙面人的后膝腕上,黑衣蒙面人眉头一皱,一只膝盖跪在了地上。
转身间朝着顾淳抛来了流星飞镖,顾淳翻身躲过,在回眸时,已经见不到了那位黑衣蒙面之人。
顾淳轻叹一声:“她到底是谁?为何要在妍夕的寝殿之上,难道是想加害她吗?”
他这样想着,于是走回了使臣馆的大门前,一来等着月蝶回来,二来怕黑衣人再来伤害妍夕,守在这里一整夜。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上的镂空银丝云雾纱,俏皮的爬尚了床榻上女子清丽的面庞。
女子浓密且翘起的睫毛,如同黑色的蝴蝶双翅一般,挥动了几下,缓缓的睁开了一条细长的缝隙。
脸上暖暖的、痒痒的,一定是太阳耀在了脸上。
顾妍夕刚睁开双眸,突然望见一张近在咫尺,人神共愤、妖孽无双的男子面容映入眼帘,吓得她浑身一紧,忙将身上的被子揉在胸前遮掩。
“澈……你怎么在这里了?”
“为夫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呢?”
他深邃的双眸中,满是星点的温柔,没有了平日里的冰冷狂傲,反而多了一些妖孽的慵懒之色。
顾妍夕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夜里他们在这个床榻上翻云覆雨,脸上不由得娇红如霞云。
炎鸿澈将她垂落在胸前的碎发,撩到了她的而后,动作又轻又柔,就像是在爱惜一样稀世的珍宝一样,呵护着她,宠溺着她。
顾妍夕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是每一次被他这样宠溺着,她都有些不自然。
炎鸿澈伸出长臂,将她拥进了他精壮的胸膛之中,声音低沉沙哑,磁魅动人:“妍夕,以后我们要几个孩子好?”
顾妍夕温婉一笑:“一个!”
“一个太少,长大了会孤单!”
“那就两个!”
“两个还是很少!”
“三个?”
“三个不算太多!”
“十个?”
“这还差不多!”
顾妍夕从他的怀中腾一下睁开,美眸闪着微微的怒气:“澈,你以为我是猪吗?这么能生?”
炎鸿澈耸了耸肩膀:“这是你自己说的,孤王可没有说你是猪!”
他很认真的算了起来:“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