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再想叫人护送代善时,他却煞白着一张小脸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东果格格瞥了他一眼,叹口气,嘱咐道:那你回去好生歇着,我过会儿命人给你送醒酒汤去。相对于这个半醉不醉,走路踉跄,但至少神志还算清醒的二弟,她显然更担心那个喝得神志不清,在下人的扶持下乱吼乱叫的大弟弟。
代善淡然地点点头。
东果格格深深瞥了一眼站立一旁的我后,终于风风火火地带着一帮随从丫鬟和褚英走了。
我叹了口气,问代善:还清醒着吗?想不想吐?还是困乏欲睡?
他摇头,面色虽白,可那双眼眸却出奇的清澈黑亮。
我送你回去吧!走了两步,我心里想着的却是东果格格临去时的那别有深意的一瞥。
虽说有一帮下人服侍,不用我操半分心,可代善听到这话,仍是难掩欣喜地露出了柔柔的笑容。
回到代善的住所,张罗着把他弄到炕上歪着,这个孩子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未吭半句。我见他没有睡意,也就坐在他床头有一句没一句地找话题跟他闲聊。
那个拜音达礼贝勒到建州做什么来了?
提亲。
提亲?
简单单一个字,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