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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忙乱了起来,而宋姨娘也解了禁:她已经满七日了。宋姨娘先到上房去磕头,不过老太爷没有意思要见她,宋姨娘无法只能在屋外拜了三拜,便到红裳的这面来了。
红裳听到宋姨娘来了,微微一笑:让她进来吧。宋姨娘在屋外自然是听到了红裳的这句话,她心中便生了一丝不满:连个请字也没有。
宋姨娘进了屋,一个小丫头便把一个软垫摆在了地上,宋姨娘的面色变了一变:她原本也就是过来说两句话儿,顶多福上一福也就罢了,可是看夫人这意思,她不拜上一拜是不行的。
原本儿按规矩来说,宋姨娘是犯了错后再见红裳,本就要拜上三拜才对。红裳知道她不想拜,但就因为宋姨娘不想拜,所以红裳才一定要她拜。
宋姨娘就算是再生气,她也无法可施,人家可是妻室,是主子。她行到垫子前,又抬头看了一眼红裳。
红裳也不言语,也不看宋姨娘,自坐在上吃茶:宋姨娘想托大,不想承认自己是她的主子,她便一定要宋姨娘谨守这妻妾之礼不可。
宋姨娘咬了一下嘴唇,然后道:妾身给夫人请安。说着上前拜了下去,她拜了一拜,本想起来,可是红裳依然还是没有开口。
宋姨娘只能拜了三拜,可是红裳依旧在吃茶,没有理会宋姨娘。红裳心中已经升起了一丝怒气:妾身?妾身可是一个妾室能够用来自称的?
宋姨娘想起身,可是又感觉自己这样起来似乎不太妥当,一时间跪在地上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
直到宋姨娘抬头看向红裳。红裳这才开口道:宋氏。你刚刚自称什么?
宋姨娘没有想到红裳开口便是这么一句话。她有些愣愣地。红裳又问了一句。她才知道作答:妾、妾身。
红裳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把手中地茶钟儿重重摔在了桌子上。
宋姨娘明白红裳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就是咬着牙不说话:想让她自认为仆?做梦!
红裳也不说话。侍书早已经过来把红裳摔地得茶钟儿收拾好了。又上了新茶来。
这时门外地小丫头们回道:夫人。管事娘子们来回事儿了。
红裳看也不看宋姨娘便道:请她们进来吧。红裳只一句话,便让宋姨娘的脸气白了一分:几个婢仆她还用个请字,对自己居然呼来喝去的!
管事娘子们进来后,目不斜视的上前同红裳见了礼,然后一一回事儿,红裳有点头的,也有摇头的,忙了好一阵子,管事娘子们才告退出去了。
宋姨娘跪在地上,脸色涨得通红:这些管事娘子们,原来看到她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可是今日自己如此难堪的时候,却被管事娘子们看到了,想来管事娘子们出去后也不会有什么好话说。
红裳打走了管事娘子们,看也不看宋姨娘,起身理了理衣袖,然后对侍书道:走吧,左右无事,我们去看看魏太姨娘;你们老爷今天中午不回来,我们正好在太姨娘那里一起用饭,人多热闹也能用得多些。
侍书答应着上前扶起了红裳的手,主仆二人做势就要走。
宋姨娘听到这里,鼻子差点儿气歪了,可是她也知道,如果让红裳走了,那么她一跪还不得跪上一天?
宋姨娘只得咽下这口气,叩了一个头说道:贱妾给夫人请安。宋姨娘不想直承有错,她想以此混过去就算了。
红裳闻言松开了侍书的手,又坐了回去:原来你也是知礼的?
宋姨娘咬咬牙,再咬咬牙只能答道:贱妾刚刚失语了,请夫人恕罪。
红裳没有答话,她取了茶钟儿到手上却不吃茶只是把玩,过了一会儿才道:失语了?宋氏,你入我们赵家的门儿多少年了?
宋姨娘没有回话,她脸色已经气得白:入了赵家这么多年,她还没有如此受过气——就算原来的夫人在时,因她是老太太的人,待她也与陈氏不同的。
红裳轻声细语的道:你今儿失语了,明儿失仪了,其它姨娘如果来个有样儿学样儿,我们赵府可就没有规矩可言了,如果传了出去,我们赵家的体面——
宋姨娘只能低头道:夫人,贱妾知错。
红裳看着宋姨娘道:你抬起头来。宋姨娘闻言抬头,与红裳对视:她压根儿也不怕红裳。
红裳盯着宋姨娘的眼睛说道:宋氏,今儿你给我记住,什么叫做主仆之分,什么叫做上下有别!如果下一次再犯了规矩,就不要说我落了你的体面!
宋姨娘愣了一下子,她实在不敢相信,夫人不过是七日不见,怎么一下子多了一分厉害出来。
红裳轻轻的嗯?了一声,宋姨娘只得答应着,她倒不是怕红裳,只是因红裳的身份,她就是有一万个心想不答应,可是她也无法不答红裳的话。
红裳坐正了以后,依然没有让宋姨娘起身:宋氏,厨房里的事儿你听说了没有?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处置的事情,厨房里居然短缺了那么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