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直接地说有些东西不能装糊涂。
那好吧我理解。我说实在要的话就给您一个证据。不过这个证据法律不会承认但是希望您看过以后证实以后还能够心安理得。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什——什么证据?楚正立马紧张起来。
6援朝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又忘记了。他安抚楚正一句听他胡说八道你能头疼一辈子——他能拿出什么啊。
我长长地吸一口气身子辗转过来。把我衣服撩开敢吗?证据就在这里。
一帮市领导们指着我眼望省委书记大家都有点莫名其妙的样子。
谁敢上吗?我也瞪着他们。
大家在犹豫。
老周挥挥手。去撩开。
可是那些人一个个显出害怕的样子没人敢到我身边来真的——好象怕我咬他们。在省委书记严厉的目光下老6让朱胖子上朱胖子说楚正去吧杀人犯说爸爸没必要了吧?
一群渣滓!真可鄙!看着他们畏畏缩缩的情形我哈哈大笑起来。
老周一言不表情极度不满。
于是老6叫了法警进来几个制服倒没二话听过吩咐后上前就把我衣服撩开了。
尖叫!
沉默了很久的琬儿母女俩同时失声。
我的身上纵横交错着很多伤口而且基本没有愈合确实不太美观。
看见了吗?这些是什么——我来介绍一下吧。我淡淡地说脖子下边是匕的痕迹当时为了救你们这些垃圾领导被杜长风插的;腋下直到背后这些是因为救了楚正被他从楼顶推下在脚手架上挂的;胸口的印迹政法机关留的其他这些看守所的犯人们伤的——
这算什么意思?楚正跳出来理直气壮大声反对这能证明什么?你骗谁啊?我身上也有伤我也可以说——
好啊。我说那就麻烦你把肩膀露出来让你老婆看看让你女儿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伤口好不好?我说这是救琬儿的时候绳子磨出来的相信她身上也有两条——你来这里之前为什么不做一个呢?
一家子盯着我的肩膀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