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对这种弓箭掉以轻心了,公孙泽掏出原子枪和龙鳞匕守在门口,只要敌人不把警戒塔给炸飞,想冲进来?门都没有。
时不时的还有几只冷箭从塔门射进来,有些力度明显很大,竟然能够射进水泥墙面里,虽说这警戒塔年久失修,但水泥墙面的整体硬度还在,乖乖,这帮是什么人啊,这武器,就算是原始武器也够变态的了。
外面的朋友,我是人,中国人,为什么要袭击我?
这群莫名其妙的敌人明显不是俄国人,公孙泽忍不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另外他也想趁机耽搁时间,实验室已经知道自己遇敌的消息了,等许姐带人上来再来个反包围,一个也别想跑。
回答公孙泽的几只利箭,其中一只力道偏软,公孙泽眼疾手快,用龙鳞匕横拍箭杆,啪嗒一声,这只箭落在他脚下。用脚把箭给拨过来,蹲下来仔细瞅了瞅箭尖,还好,颜色和箭杆没区别,估计没有什么细菌武器成分,轻轻拿起箭杆,颇感兴趣的研究起来。
入手很沉,前重后轻,一尺来长,小指般粗细。深褐色的箭头和箭杆是一体的,只不过箭杆尾部被劈开分成三瓣,而箭头则被磨的异常锋利。
最让公孙泽奇怪的是他居然看不出这种箭支是金属的还是木制的。
汪汪。
就在公孙泽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传来一阵狗叫。他下意识的看向身后的大头,当然不是大头出来的,狗叫声是从外面传来的。
对方也有狗?
外面的人听着,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别把我逼急了!公孙泽估摸了下时间,不行,还得继续拖延,从实验室上到地面只能坐电梯,最少也得十几分钟。即使没有许如清他们帮忙,安全也不成问题,可是公孙泽想把这群人给全部留下来。
还好,对方不再射箭了,可能也分析了这是无用功,不过还是没人搭理公孙泽,这让他很郁闷。是不是敌人你倒是说句人话啊,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喂!你们是什么人,会不会说中国话?难道你们是外国人?要是外国人那我可不客气了啊。公孙泽这可不是忽悠,原子枪到现在还没威呢。
大头好像很兴奋,在公孙泽身后来回不停的走动着,喉咙里出阵阵呼噜声,像是在威胁敌人,又像是在跟谁交流着什么。
你是谁?一个生硬的声音响了起来,男的。
该死的,敌人终于说话了,而且是中国话!
我是谁?
我是中国人,现在中国北方的幸存者已经团结起来了,还有不少南方的幸存者,我们有组织有力量还有稳定的生活保障,你们是谁?公孙泽高声喊道。
你出来,我们不放箭。沉默了一会后,这个男子继续说道。
会不会是在骗我?我一出去会不会给我一顿无差别箭雨?
公孙泽不敢肯定,但是他现在可不是怕事的人,只犹豫了几秒钟他就决定了。
好,我马上出去。
公孙泽不担心自己就担心大头冲动,再三安抚住大头后,他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果断的站了出去。
很好,没有箭雨,但是也见不到人。听音辨位公孙泽还是有两下子的,他也清楚那些人都躲在暗处。虽然门口的篝火还在燃烧,自己目标明显,但是公孙泽有绝对把握在敌人的攻击下退回到里面,所以,他出来了。
我出来了,你们人呢?我要和你们当面谈,选个代表出来。公孙泽左右观察了一下,天是黑的,但是对他没什么影响,四下确实有不少人,之前的袭击他只注意到不少人影在晃动,现在环视一周后终于可以确认了,确实只有十几个敌人而已。
地上趴着的、半蹲的有几个,还有几个身影躲在警戒塔和监狱动力室之间的过道附近,那里堆积着一些杂物。
从监狱主楼附近走过来一个人,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下公孙泽终于看清敌人的面目和衣着打扮了。
这是人?不是野人吧?
身批几块破烂不堪看不出料子的衣服,不,不是衣服,是斗篷,或者说是一个麻袋裹在身上,腰间随随便便扎着一根绳子,再近些公孙泽才看清楚,那是一捆电线。脚上穿的还算像样,居然也是兽皮制成的靴子。
身材很高,比公孙泽还要高出半个头。头不乱,但是很长,脸部特征很清楚的说明他是亚种人种或中国人。至于长相,轮廓还可以,看不清具体的肤色,因为他的脸上涂满了某种油脂或染料。公孙泽观察的很细,来人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好像也涂着这种东西。
手里拿着一把简陋的弓,材质好像跟那个箭差不多。
这个人也正在上下打量着公孙泽,而且是一副吃惊的表情,这说明他是第一次见到公孙泽这样打扮的人,或者说第一次见到生人。
我叫公孙泽,这位怎么称呼?公孙泽先开口了。
我,我叫铁木。大汉诺诺的回答道,好像有些笨嘴笨舌的感觉,对方怎么让这么个人来谈判?
铁木?还铁木真呢,这姓很少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