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半土半木结构的房屋,是不是这里有些什么特产之类的东西?
特产?这一点,丰必额还真不知道,发了会儿呆,摇了摇头,说道:这点我还真不清楚,没听人说这里有啥特产啊,说完也同样用好奇的眼光看了看两边的房屋,接着点了点头,言道:总指挥,您说的对,这里还真的有些蹊跷,看这些房屋的架势,恐怕家家都不是什么贫穷之人,我就说么,哪里有可能有站满一个场院的奴隶,之前还以为小奴有些夸大其词,现在看起来还真有可能有这么回事。
嗯?丰必额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特产?那么这里的事情有些难办了,王五心里面踢突一下,难道说这第5章也吃过些,只是滋味么却走啊就已经淡忘了,现在这位武士大人说要给自己肉吃?他的心里面立刻动摇了起来,只是面对主母的酷厉,仅仅是肉,恐怕,还不足以说服这位小奴放弃心中的怯懦,毕竟肉和命比起来,自然是命比较重要些。
见蒲察烈不说话,王五暗自摇了摇头,愈发的对这屋子里面的女主人厌恶起来,这孩子要有多么沉痛的回忆才能在肚子和生命的选择之中选择生命?他又同蒲察烈说道:孩子,如果害怕,你就站在后面,让给我们去做,你只管看着,跟着,可好?
蒲察烈微微的点了点头,说到他不过是一位十来岁的孩子,在现代还屁事不懂的躲在母亲的怀抱里面撒娇呢,可是现在却要在饥饿和生死之间做出自己的艰难的选择,也真是怪难为他的,不过最后还是对于肉的渴望战胜了一切,他决定留下来,吃肉~!
见蒲察烈不再反对,王五满意的一笑,挥了挥手,示意边上的丰必额上去砸门,而这个时候村子里面的人慢慢的都走了出来,站在远处不敢接近这里,似乎在远远观察着这里的一群衣着古怪的人群,窃窃私语,面上流露出畏惧之色,不明白这些穿着打扮都不像传统女真武士的武士是从何而来。
丰必额早就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基于表现的他渴望着能够快些做事,如此才能表露出自己对于新主子的尊崇和忠心,才能让自己有更多的机会获得利益。于是他毫不犹豫,翻身下马,上前也不用手,直接用脚嗵嗵嗵的踹了三脚,喊道:有没有喘气的,出来一个。
半刻钟,门里面有人打着哈欠,没好气的说道:拿来的小贼,不知道天高地厚,到这里来撒野么?
听到这话,原本就要找机会耍耍威风,生些是非的丰必额立刻来了劲,又是几脚踹在门上,破口大骂说道:孙子,你他娘的骂谁呢?知不知道老爷是从哪里来的,就敢胡言乱语?快同你家管事的说,回春谷的特使大人来了,要他出来迎接。
丰必额刚说完,吱呀一声大门开了,门口站着两名仆役伸头一看,现实看到丰必额,倒是没有什么异色,毕竟这位身上还是穿着传统的女真武士的服饰,但是随即他看到了后面王五等人的装扮,不由的面色一凝,只是很快掩饰了过去,接着站在左边的仆役,语气变得阿谀起来,一边将门打开,一边嘴里面带着奉承的词句说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大人光临,还请恕罪一二,请几位稍等,我这就进去唤主母出来。
接着也不等丰必额说话,朝着边上的仆役使了个眼色,噔噔噔转身就向里面跑了过去。王五站在边上冷眼观瞧,倒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天空之中腾起了一朵烟花,这是通知里面,外围的包围圈已经全部到位,王五咳嗽一身个,决定等着这位主母出来,立刻动手,先将这里拿下再说,省得万一出什么纰漏,毕竟这个村子似乎隐藏了不少古怪。
留在门口的仆役打着哈欠,很明显这么早的天气,又是大冬天的,被人从热被窝里吵醒,肯定是心里不大舒服,只是碍于对方来头太大,而且个个面色就是凶神恶煞,自己不敢多言,万一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可是担待不起,但是他眼睛余角看到了躲在一边,有些畏缩的蒲察烈,立刻为之一愣,这千刀万剐的小奴怎么在此?
这个仆役觉得自己心中的闷火有了地方出气,虽然他是仆役,但不是奴隶,是村子里面的青年人,是到猛安老爷这里来谋个出身,所以这种人是最坏的所在,他们因为身份地位见到比自己高级的贵族俯首贴耳,奴颜婢视,绝不敢有丝毫反抗,但是对比他们低层的普通百姓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味,在弱势群体面前总是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老爷摸样。
更何况蒲察烈是自家的小奴,根据女真社会的普遍规矩,这教训自己家的奴隶,哪怕是打死了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作为多科隆家的仆役,做这种事情,就算是回春谷的老爷们也不可能多说什么,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位仆役毫不顾忌,先是朝着丰必额、王五等人笑了笑,接着用手一指蒲察烈,满是威风的呵斥道:好个小奴,可真是不知道死活,主母有令,任何奴隶不经通传都不能到大院中来,你却有如此胆量,不但不去放羊做事,反而在这里游手好闲的看热闹,可是嫌命长了不成?
说着,他几步下来,冲到蒲察烈的面前举起手来,就要狠狠的打下去。蒲察烈缩着脑袋,闭着眼睛,面上带着恐惧之色,心里面埋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