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1
龙天羽知道对于来说自己就是有产阶级的代表,如果按照母亲的说法是大资本家,大财阀,大军阀的典型代表,因此不可能学习无产阶级一样打破一切的规则重新来过,而是应该在现有的基础之上修改规则,完善规则,并且创立出属于自己的规则,因此为这些新降人成家娶妻生子这件事情就应该摆上日程上去,可现在的整个青年城内部由于大量的移民和战争,早成了男多女少的局面,自己到哪里去找那么多的女人给自己的这帮属下呢?有些头痛的龙天羽锤了锤脑袋,勉励了陈煜几句,告诉他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只要老老实实的当差,自己一定既往不咎,于是乎陈煜在千恩万谢之中告辞离去。
离开书房,龙天羽回到卧室之中,并没有隐瞒李洛自己得到郑贵妃产子的消息,因为就目前的情形看,整个辽东最了解京城宫廷中就是自己的这个老婆,他需要听李洛的意见。而当李洛在这个初婚的清晨,知道郑贵妃有了子嗣之后,心中没有任何的怨气,丈夫愿意将一些私密的内容同自己商量,这是对自己智慧人格的尊重,自己欢喜都来不及呢,哪里会因为时机的不大合适而感到心里不舒服呢?这是此时的李洛,面对龙天羽的某些分析,心里面却是苦笑连连,这个孩子身上所具有的政治符号和特殊意义,从小在宫廷斗争之中长大的李洛根本不需要龙天过多的阐述,她如何会不知晓其中的奥妙?但在李洛心里面看来,所谓立嫡还是立庶,是立长还是立幼,这种事情说简单,自然简单,可说复杂,却绝对复杂,简单上面来说,皇后没有子嗣,那么现存的两位皇子他们母亲的身份都是妃子,也就是说,这两个人都不存在什么嫡子之说,从这一点上面看二人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但复杂的是,一个是皇帝陛下宠爱的女人,而另外一个是被自己姑母李太后深深同情,并且心中保持某种对于过往鲜明回忆的孩子,再加上外部朝臣和皇帝为了权力之争愈发激烈的当下,这个局面怎么能够不复杂起来?就在刚才,自己的相公还在哪里信誓旦旦的从某些情况上面乐观的分析着局势,觉得这个孩子能够有很大的机会得到他以及他背后家族所想要的东西,但很显然,自己的丈夫却没有看清楚,或是更本不了解自己姑母这个女人的真实本性,他不懂自己的姑母有多强力的手腕。当然,龙天羽不知道,李洛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她自己作为一个同姑母生活了十几年的贴心之人,李洛又怎么能不清楚自己姑母的秉性呢?是的,她完全知道,自己的姑母的心性是多么的坚韧,多么的隐忍,而头脑又是多么的富有智慧;她明白自己的姑母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存在而改变自己心中的既定的目标,不管这个人是她的亲人,又或是她视若女儿的侄女,还是什么别人,尤其这个目标代表着对于时间的回忆,成为李太后作为一个女人对丈夫,一个母亲对孩子,一个大明朝廷的太后对于过往经历的肯定,那么它的存在就将变成一个种执念,将会根生地固起来,绝对是不可动摇的。所以李洛完全可以断定,之前姑母的态度,不过是一种掩饰,之后姑母的动作虽然还没有做出来,但从李洛的角度揣测,这位太后所摆出来的姿态也将是一种计策,也许对于皇帝、贵妃、还有自己这位丈夫,甚至是自己的出走的结局都不过是自己姑母为了麻痹别人而放出的烟雾,很多时候,而这位大明朝的铁腕太后正隐藏在阴影之中忍耐着,积攒着力量,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是天崩地裂,以雷霆之势横扫一切的反对的声音。想到这里,李洛不由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一面是丈夫,一面是亲如母亲的姑母,李洛惘然了。
是啊,人都是要有经历才能长大,李洛正是因为太清楚眼前这个波诡云谲的朝政,她内心深处才有了一种不舒服。帮助龙天羽自自然然是毫无疑问的,毕竟他是自己的枕边人,他对自己有情有义,自己在接纳他的同时付出了许多,可实际上自己这个黑相公在接纳自己的同时,也承担相当大的风险,这种风险是一种挑战传统世俗理念,是一种与权贵门阀规则作对的风险,因为不管是权贵门阀,还是世俗理念,都不能允许一名女子擅自从已经订婚的家中私奔去寻找她的情郎,就这一点就已经给自己的相公叛了死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被排斥在了大明上流社会阶层的圈子之外,因为认同了这个人的存在,就等同于认同这场私奔的合法性。当然,为什么依然有这么多权贵,或是郑贵妃他们继续同自己的相公交往呢?这就是利益的纠葛,正是因为夺嫡,有了未来利益的交织,这才让他们放下心中的轻蔑,忍受世俗传统被打破的罪行,放下心中的成见和不爽,低下高高抬起的头颅去结交一个,在他们眼里面看上去不过是边荒野地里面出来的癞蛤蟆。这一切都有利益的保障,这是不言而喻的,一旦失去了利益这个光环,当那些权贵们发现,朝廷的风向在改变,太后的姿态有了变化,甚至整个局势失去了控制,哪个时候风险和利益之间的评估将会让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杆明亮的天平,很快他们将会抹去面上的微笑,流露出丑恶的嘴脸,如同野狗一样扑上来将自己的丈夫和他所拥有的一切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