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举一动。只是很显然,不需要出动青年军的士卒维持秩序,玛达在此刻显示出了他非凡的能力,在满腔激情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的期待之下,很努力的将整个降兵用棍打,鞭抽,硬生生跪伏成了一个大圈,然后将满泰和布占泰压了进去,用汉话和女真话个喊了一遍,内容无非是控诉满泰、布占泰是这次战争的罪魁祸首,自己是深明大义拨乱反正,投向光明,现在要他们这些降兵,这些战俘们必须看清楚形势,人清楚以往的罪恶和过错,用实际行动来洗刷往昔的罪行,并且向新主人献出自己的忠诚和忠心,来换取未来生活的平安和富足。
龙天羽注意到,玛达这番话多少是对牛弹琴,跪伏在四周的乌拉部的士卒们,先前的战俘加上后来的降兵,足足有五千之众,这些人之中大部分的脸上流露出的是麻木、愤怒、羞愧、而不是听了玛达那番伟光正的话语,产生一种对过往生活的痛恨,什么对以前行为的忏悔之色。当然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原本龙天羽就没有想过,凭借玛达的几句话,就能够将这些乌拉部的残卒们收心养性,变成自己人,哪是神话故事,要知道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哪怕他表面降服了,但是心里面对于自己获得的利益没有一种本质上的认同和追溯,那么最终反叛必然是不可避免的,但这些龙天羽早就从母亲哪里得到过这方面的教诲和培训,他有一套理念去将这些没有利益共同的士卒,转变成具有共同利益之中的一员。只是那套理念,仅仅只是理念,缺乏实际的行动支持,欠缺大面积推广的经验,所以他现在就要从这第一个征服的部落里面,慢慢摸索出一套完整的体系和经验,为以后海外殖民提供可以参考的依据。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还是让我们将目光放回到刑场之中,满泰和布占泰二人,此时已经被卸掉了下巴,被绑架在木架之上,低低的垂着头,也不挣扎,也不反抗,更不敢四周张望,似乎周边兵卒的目光让这位大王和王弟感到由衷的羞愧,只是静静的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努汉捏呆呆的站在刑场中间发愣,边上的玛达双手捧着一块白绫走了上来,面上带着假惺惺的感慨神色说道:努汉大人,恐怕您是不能再磨蹭下去了,这么拖着时间也不是个事儿么,我倒是觉得让大王早些回归天神的怀抱不是个坏主意,你看看现在的大王被人如此羞辱,恐怕以他的心性,早就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既然如此还不如成全与他呢~!
这话说出来,努汉面容多少有了些松动,原本呆滞的眼神也活络了几分。的确,眼前这位背主小人说的还真没有错,现在的满泰估摸着求死的心态肯定占了上风,将心比心的说,要是自己倒了这种状态,肯定也不愿意成为被人羞辱,展示武功的工具。只是么,努汉是人,始终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你叫他漠视自己的感情,扼杀人性去处决一位有极大好感的上位者,他还真很难过自己这一关。全身颤抖的努汉,面上带着痛苦、绝望、悔恨的神色,此时的他心里面想着的是为什么当初不和王慕汉一起出城死去,眼下也不必再做出如此艰难的抉择了,可是天下的事情哪里来的如果呢?玛达在边上看了看满泰、布占泰、还有眼前的努汉,心里面也是叹了口气,就是他再无耻,再不要脸,也是个人,看着过去的主人,过去族中掌握生死的大人物,如今被逼迫成死狗一般,说真的,他的心里面也挺不是滋味的,可有什么办法呢,这就命啊~!在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号角,让玛达的脸色一变,很明显这是哪位你年轻魁首等得不耐烦的信号,是对自己有所不满的表示,想到这里,他哪里敢有丝毫怠慢,将手中的白绫强硬的塞到努汉的手中,口里面急促的说道:努汉大人,你还在犹豫些什么,你没听到那人已经不耐烦了,你要是下不了手,恐怕我只能够拉出一百名兄弟来为你的行为背书了,我说努汉大人,我的大哥哎~!可不能犯糊涂啊,一个人重要,还是一百个人重要?你再怎么磨蹭也摆脱不了满泰要死的命运,眼下还不如你亲自解决了大王,让他死的痛快些,好好的送他上路,要是落到别人的手里面,还不知道要多遭多少罪,受多少苦呢,快去吧~!说完走到背后推搡了努汉一把。
抬头看了看湛蓝色的天空,努汉咬紧牙齿,踉跄着走到了满泰的身边,低声说了句:大王对不起了~!请恕属下无礼,这就要送您上路了,您好好去吧~!说完这话,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不忍再看满泰临死前的神情,默默的叹息一声,用手中的白绫直接套在了满泰的脖子上,侧步走到满泰的背后,两人背对背而站,咯吱一声,木桩受力,满泰浑身一个哆嗦,咯咯几声从喉管之中冒出来的声音,让努汉全身不寒而栗,啊啊啊,如同受伤的野狼一般嚎叫了起来,双手更加用力,足足十多分钟的时间,这才在玛达手下伪军的强硬掰扯之下放松了开来,满泰早就已经眼珠泛白,舌头吐出,死的不能再死了。
玛达看着倒在地上满泰的死尸,也顾不上多想什么有的没有的,下面就要轮到自己表演了,布占泰可没有满泰的待遇,是要被斩首的,他根本不顾及双眼圆睁,充满怒火的布占泰那能够杀人的眼神,走上前去,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对着这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