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所以当听完了乌拉王满泰的话语之后,脸上立刻做出了一阵红一阵白的摸样,仿佛自己的底牌已经被对方摸透了似的,摆出一副被乌拉王睿智所打败的样子,叹了口气,最终勉强的,带着几分不甘愿的语气,说道:哪,哪就依了大王就是了,只是么,小可这风餐露宿,一路上也是辛苦得紧,嘿嘿,大王总要垂怜一二吧。
王慕汉和满泰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怕的就是你油盐不进,只要你想要好处,自然是好办的,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嘛。于是王慕汉很爽快的说道:瞧瞧这话说得,既然刘先生能够体恤我们这些塞外小族的难处,自然我们也不能让先生受苦么,这多的没有,弄些银钱还是没办法的,事成之后,定然许给先生万两白银的酬劳,如何?
刘润普此时面上、眼神都流露出了一副贪婪的摸样,满是得意高兴的说道:好啊,没问题,一切都好说,有我在什么就行,这样吧,到时候你们说个数我好去和阁老谈。
蛮王满泰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蔑视,只是很快的收敛了起来,笑嘻嘻的拍了拍手,说道:好好,既然如此,来人啊,上纸笔,我们盟誓订约。
自然有下人快速的端上来了纸墨笔砚,刷刷点点,两边都没有犹豫,将刚才谈好的条件写了下来,白纸黑字契约形成,一式两份交给双方,大家收了起来,就见蛮王继续用女真话喊了句,接着转头回来看着刘润普笑着说道:这位先生远道而来,自然是要尝尝咱们女真族的特色,来啊,上酒上肉,再将歌舞跳起来。立刻乐师重新进了屋中,女真女人也回到了舞台之上,随着音乐的再次响起,又开始了晃动起舞。刘润普反正正事已经完毕,自然是心思上也放松了不少,抱着随遇而安的心情也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只是这酒菜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毕竟他是中原人的习惯,要知道女真人大多吃半生米饭,并拌生狗血和蒜一类进食,所以刘润普很有些吃不惯。但刘润普的酒量明显没有他自己的想象的高,没有两下就被灌倒在地,嘴里面一边说着胡话高喊着我没醉,一边伸手往台上抓着,美女美女叫的,那副丑态真的是惨不忍睹,刚才的名士风范完全不见,就如同变了一个人的摸样一般。倒是王慕汉却并不诧异,原本这就是他们计划的一个部分罢了,有人不是说自己酒后吐真言么,自然是要试探试探这位冒出来的汉使到底说得和做的是不是真的。于是王慕汉随后唤过一名跳舞的女人直接指了指刘润普,意思是叫她去扶持对方,哪名女子虽然面上流露出了一丝不甘,但最终确实不敢违抗王慕汉的命令,也是你叫一名青春少艾的女子,去服侍刘润普这么一位年纪足足有近五十岁的老人家,能叫人不为难么?只是再怎么为难,也不敢反抗贵族的命令,那还要不要性命了?扶着刘润出了厅堂,到原本就安排好的居所去休息,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望着倒地的老人,踌躇了一会儿,最终不由的叹了口气,接着宽衣解带,上前一边忍受刘润普的摸索,一边技巧性的问一些问题,最终二人好事完成,女人也收集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于是起身转头出去,回到了刚才的厅堂前去汇报自己从刘润普口中得来的消息。
女人走后,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一片,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有个脑袋探进来,盯了刘润普两下,见没什么异常,这才缩回了脑袋,再次将门关上。刘润普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借着翻身的机会偷偷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打探四周的情况,见没有人监视自己,这才松了口气。说起来他是什么,可以说刘润普一辈子玩的就是人心,玩的就是这种小花样,因此王慕汉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对方想拉什么屎,很明显对方就是在玩这种酒色迷惑之计,他自然是不会上当,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一面装睡,他一面思考着自己怎么去说动叶赫族,想来想去刘润普也有些头痛,潜入叶赫族中不被人发现这种事情倒是没有问题,他早又准备,只是这种战事应该如何控制叶赫、乌拉两族的时间差,分次、分批到达战场会战,却不是个轻松的题目,这两族领地相邻,一边出征,另外一边自然是会立刻察觉出蹊跷,到时候可是不好办了。半晌之后,门又开了,哪女子偷偷的溜了进来,接着如同一条游鱼一样重新滑入了被窝,刘润普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露馅的时候,于是将心思排除,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自然是睡到了第二天天明十分,张开眼睛一看,边上的女子还在沉睡之中,抚摸了两下女子的身躯,呵呵一笑,并没有流露出惊奇的摸样,而是自顾自的起身出门,这个时候在门外早有蛮兵把手,见他出来,自然行礼用不大标准的汉话说道:这位先生,我家大王说先生请稍等片刻,请回屋中,我们马上去通知他。然后朝边上的另外一名守卫使了个眼色,那个人点了点头,快速的往外面跑去。刘润普倒是清楚,自己是不好乱走的,于是点了点头,同蛮兵守卫说道:行啊,没问题,去给我弄点水来吧,我要洗漱一番。
女真蛮兵一愣,思虑了下说道:您可以找锦儿,她回去帮你办的,我这里确实不能离开。听到这话,刘润普一时没反应过来,但随后就明白了,这位蛮兵所说的锦儿一定是指得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