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之下逐渐的消亡下去,要是强行进行屠杀统治,将仇恨的种子播种了下去,以后恐怕只会将自己的力量全部牵制到这辽东之中,那时候海贸是提都不用去提了。不过如果反过来想,这也是一件好事情,毕竟虽然青年军平日里也做过一些兵团作战,但大多数还是以小队、中队为单位到东海女真哪里去打草谷,攻掠营寨,并没有整个大兵团融合的经验,从这次的战争之中也能摸索出一些经验,为以后面对更加有组织,更加训练有素的军队摸索战法。
想到这里,龙天羽更是心急如焚,想要立刻就回到木鲁罕去,组织军队之间的防御演练,制定出相应计划,看看能不能找到先期制敌的战机。可山下村的事情没有完,也很重要,自己在这里扮演的是一个稳定人心的角色,是一个给辽东各方面势力演示自己成功的舞台,这是一种另类的宣传,也是不可或缺的宣传,所以龙天羽现在必须要忍着肚子痛坚持下去。更何况,自己手下的秘谍正严密监视着海西女真族中的动向,并没有发现敌人有战争集结的先期举动,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紧张到一触即发的程度,自己赶回去也于事无补。转过头来,龙天羽又想到,这次李成梁不肯出兵相助,也算不得什么,龙天羽可以通过沈有容来想办法。毕竟在关外,大明的旗帜还是非常管用的,如果说能够有大明的军队参与,哪怕仅仅是一个名义,这样也算是名正言顺的讨伐,也算是占了大义,哪些蛮族女真面对大明平日里也许没有丝毫的尊敬之意,但是如果说正面对敌,望着这面绣着明字的大旗,心里面就立刻的怯懦了三分,有如此的好处,龙天羽怎么会不占呢?更何况沈有容手下的明军也有些本事,能够拉过作为一股力量,总是少死些自己弟兄要好很多。将事情想清楚,想定之后,龙天羽呼唤了门外的值守说道:去请张先生、刘先生过来,跟他们说我这里有事情相商。
很快张懋修、刘泽过来了,见到龙天羽依然注视着桌上的地图苦思幂想,张懋修笑着同刘泽说道:怎么样,我就说魁首要谈的是战事,魁首就是魁首,哪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看看这个,叫我们来就是为了海西女真的事情。
呵呵,点了点头,刘泽说道:这倒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魁首要谈的是制度建设呢,我和斗枢兄刚才正在设计一份初稿出来,到时候大家看看。
面上带着一丝苦笑,龙天羽渭然一叹说道:斗枢先生莫要取笑才好,别的不说,咱们还有很多艰难困苦,哪里有时间能够休息,唉,就说这次海西女真的大举进犯,我是不发憷的,反而觉得庆幸。接着,龙天羽就将一些海西女真的历史、渊源、和自己结仇的因素、以及自己的思绪策略,还有先发制人的想法,如何应对海西女真的后续分化瓦解的计谋。
详详细细的听完龙天羽的说法,刘泽和张懋修对视了一眼,张懋修朝着刘泽点了点头示意他先说,刘泽知道这是张懋修在给自己机会在魁首面前发挥,因为他知道自己希望回归到军队之中参与战事的心情,不由得给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接着双手抱拳对龙天羽说道:魁首,按照你说的,我个人是没有太多的意见,只是有一点,我想提出来,我反对先发制人,任何事情都必须占着一个大义。要知道对我们来说是清楚的知道海西女真要对我们攻击,但是女真族的哪些底层民众们并不清楚,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我们先行出征,攻击对方,那么必然会出现一种态势,就是会让有心人将这种利益纠纷产生的矛盾上升到民族*矛盾的层面上去,如此将后患无穷,给今后魁首对于远东地区的统治带来非常不利的影响。因此,我建议先等海西各族联军来攻,再以堂堂正正的军势击破对方,展示出我们的力量,既然魁首说,我们正面迎敌完全有可以将敌人打败,那还说什么,打就一次将对方打的服服帖帖的,把所有的隐患消灭在萌芽状态,直接将所有的海西女真纳入我们的管理范围之内,成为我们本身前进动力的支撑基础,如此才是最王道的做法。在属下看来,这是一次政治仗,是一次青年军立字号的战役,要让所有远东地区的大小势力清楚知道,远东地区真正掌握说话权的,不是什么海西女真,什么叶赫、乌拉,也不是什么东海、建州女真,而是青年军,只有青年军才是维系整个远东地区秩序的唯一武装力量,所有的族群都必须服从木鲁罕地区的领导。不管如何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咱们就有了一个稳定的大后方和根据地,如此就算在海外再怎么折腾,包括明朝对我们有什么新的变数,咱们根基稳固也不惧怕。
若有所思的龙天羽沉吟着没有发话,才计算其中的得失。倒是边上的张懋修笑了笑,面上带着赞许的神色,点了点头,说道:子鱼这个说法非常好,如此说法也不无道理,说得很好,我觉得魁首应该参考一二。只是,子鱼啊,这里面有个问题,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要是哪海西女真始终不来攻击,或只是对我们保持战略压力,又或是等半年之后才开始攻略,如此他们等得起,我们等不起,要知道我们的事业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早一点消除隐患,就能多增加一些奠基的时间,毕竟京师皇宫之内的事情可是等不得。
刘泽听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