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线索分析,这个名叫菊花组织的背后是一定站着的是江南的贸易集团,甚至还有一些江南的世家大族。他刚想到这里,孔辉那边已经完全准备就绪,来同王五说,有了之前的计谋更加妥当,没有必要去再等待黎明前的时机。王五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于是就同意了孔辉的意思,只是提出了自己的一点看法,进去喊话的人必须是操江南口音的才好,要不然万一敌人警醒是很容易在第一时间就发现这个漏洞的。孔辉故意拍了拍脑袋,称赞王五的睿智英明,下去重新布置一番,可实际上这点小小的细节他早就已经吩咐下去,只是为了拍王五的马匹罢了。说到这里,就不能不佩服孔辉官场手段熟悉,但他这一套落到王五的眼睛里面却实在有些明珠暗投的味道,要知道青年军中是没有如此浮夸的风气,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就是干的再好,以王五的性格也会觉得当兵吃粮,应当应份。
事情按计划很顺利的进行了下去,就在安排好的乔装打扮之人慌慌张张的进入院落之中,并大喊大叫有敌人在外面的时候,孔辉带着锦衣卫则是一阵喊杀明目张胆的杀了上去。果然元开惠在惊恐之中根本来不得做太多的反应,直接就要用刘润普作为要挟,但却被卧底的锦衣卫三两下抓住,其他几名黑衣众死士见自己的头头被人抓住了,也都放弃了抵抗的意志,很快全部被制服了起来。这一系列行动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的手尾麻烦,既完成了原定拯救刘润普的目标,又没有放跑一名死士匪徒,王五相当满意,孔辉也是笑的合不拢嘴。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参加战斗的锦衣卫们,因为他们知道回去之后论功行赏是跑不了的事情,虽然他跟着龙天羽时日不久,但知道这位自己的新靠山可不是小气之人。
果然,天光大亮的时候,一行人回到兵营之中,龙天羽很大方的赏赐了今天所有参加行动的所有人员每人二两银钱,而孔辉却是一分没给,这让孔辉心里头不但没有怨气,反而非常满意,说真的,银钱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最关键的不是别的而是靠山,有了靠山,就能上更好的官位,有了官位银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哪是想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
估摸着在整件事情中最觉得郁闷的就是刘润普,那边刚被孔辉和王五带人解救出来,这边却又被五花大绑的关进了一个空荡荡的大帐篷里面,帐篷四周的光线全部被塞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此时身处漆黑之中的刘润普,心里面七上八下的没有着落,好在绑缚在兵营之中的时候,多少还是给刘润普一件长衫,不至于赤身裸*体的见人,心理上面还有些慰藉。这个时候的刘润普时而想着,是不是自己罗教教徒的身份被人识破,而被抓了起来,;又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元开惠哪里供述了什么而被抓;再想想自己的女儿,担心自己这副摸样如何才能解救她脱离魔掌?反正一时一会儿心思,黑暗之中更是增加了人的恐惧感,此时的刘润普比被人抽了二十鞭子还要痛苦,要知道二十鞭子不过是**上的刑罚,而这种被捆缚在黑暗之中的感觉确实精神上的惩罚。最后,一向沉稳的他也乱了分寸,越想似乎越不对头,于是高声的喊叫起来:帐外有没有人,快快与我松绑,我要见龙管事,我要见曾大人,有人没有说个话啊~!喊了半晌根本无人搭理,他不由得越喊声音越大,歇斯底里,疯狂至极。
刘润普在帐篷里面喊,龙天羽和曾山站在帐篷外面静静的听。微微叹息了一声,曾山转头看了龙天羽一眼说道:贤侄,如此一个聪明透顶的人物能留就留下来吧,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做过些什么,只要能悔过自新,我看就是好的么。
笑了笑在龙天羽看来,曾山为刘润普求情是应当应分的事情,毕竟不管从任何角度说,曾山都和刘润普相处了这么久,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上面都有不错的感情,要是如此曾山都不能出来为刘润普说句话的话,哪就说明这位曾伯父也太现实冷酷了些,恐怕龙天羽对他的提防之心,就要提高一个等级了。只是在这件事情上龙天羽有自己的注意,因此没有回答曾山的话语,而是问起了别的事情:伯父,眼前局势已经完全明朗了起来,咱们是不是要开始做下一步的准备?不知道前些天,请高僧大师讲经说法的事情伯父有没有准备妥当?
曾山见龙天羽不说刘润普的事情,也是知情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种事情是东厂的份内事务,要是说得太多,有乱插手的嫌疑,自己该说的都说到位了,最后只能看刘润普的造化了。所以他顺着龙天羽的话头略带几分得意的说道:呵呵,憨清大师的法驾已经到了灵岩寺,而灵岩寺的主持方丈也同意法会在哪里举行,而延请济南府各地有身份的士绅大户的请帖早就已经散发了出去,济南新定,再加上有我的面子在里头,我看那些接到了请帖的大户士绅,官宦人家,没有人会不给几分薄面。放心吧,跟罗教争夺人心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不会出纰漏的。法会的时间一定订到了大后日,我已经吩咐专人办理这件事情。
嘿,龙天羽虽然表面上打着要曾山出面争夺人心的名号,但实际上他真正目的并不在于此处,要知道从山东弄些人口走是必须的事情,是龙天羽心思中的重中之重。但是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