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利箭,朝着已经预先好了的人物目标飞了过去。几名黑衣人也算是警觉,并且显现出了相当的技战术水平,下意识的想要翻身躲避利箭的袭击,可你就是再警醒又如何,在黑夜里面,而且是有心算无心,几只箭矢嗖嗖的直接射中了目标,闷哼一声三个人同时翻到在地。其中有的黑衣人警醒的张口嗷的一声就要狂吼出来,以起到示警的作用。但说时迟那时快,两边早就已经布置好的锦衣卫,直接扑了上去,各个都按照事前分配好的任和长期抓捕的经验,擒住双手的,锁喉的,压住身体的,扳住双腿的,各个部位都被人按倒拿住之后,有人上来绑腿绑脚,一套擒拿动作进行的是有条不紊。片刻之后几名黑衣众就被五花大绑起来,连下巴也被卸了下来防止自尽,卸了下来,然后锦衣卫们则是抬着黑衣众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王五躲在隐蔽之处,观察到了整个过程,可以说这是一次经典的抓拍,除了黑衣们发出了少许的挣扎之声,和开始哪半声凄惨的喊叫声音外,没有惊扰起一丝一毫的波澜,锦衣卫们各个都封住了自己的嘴,所有的动作相互弥补,协调,靠手势来完成彼此之间的联系作业,端是了不得,他回过头来就称赞孔辉道:贵属下果然了得,这几下手尾功夫极其扎实,可见平日里训练有素,是没有丝毫松懈。
孔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了实话:这话,五大人可是赞错了我的,说实在的,锦衣卫的训练平日里哪里轮得到我,就连富达求也是不管,说起来都是有一名百户叫白易的在管,说起这个白易为人很是有些古怪,但是这手练兵的本事倒是让人不能不佩服几分的,倒也是让人佩服得紧,可惜了,同我一样都是靠边站的主儿,不受人待见。
听到孔辉这话,王五心里一动,如此人才可是不能放过,应该为魁首拉入自己这边来,只是么,现在也不得空闲说这些,还要快些审讯一番那几名黑衣徒众才好。快步来到路边的一间民居,见到几个黑衣众全身丝缕不剩,被剥的精光,锦衣卫的刑讯好手在对他们用刑呢,此时离动手的时间还很长,还有足够的时间给这帮锦衣卫来折腾。三个黑衣众先是集合在一起审讯,其中有一名锦衣卫长的是貌不惊人,有驼又矬,轻轻的喝问了对方几句,眼见对方并不说话,嘿嘿一笑,似乎对方不合作才是一件高兴的事,转头朝着孔辉拱了拱手说道:大人,弄到什么程度,可要给驼子我交代一二,让我心里面好有数才行。另外呢,等会儿估摸着,您二位还是回避一下的好,等下的事情有些太过腌脏了,怕怀了两位老爷们的兴致。
王五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毛,并没有说话,用疑问的眼神审视了一下这名驼背歪脖的矮子锦衣卫,见其丑陋的容貌之中,一对长的并不怎么匀称的双目之中,闪烁着兴奋之意,甚至还带着星星点点野兽般的绿光。王五没有直接同他说话,而是转头看了看孔辉,意思是在问他,如此不懂长幼尊卑的人,怎么能在锦衣卫里面呆下去。孔辉见王五看着自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指了指眼前这名锦衣卫,同他说道:这个人叫驼子,原来是京城北镇抚司的用刑高手,只是有一次在审问过程中,不小心弄死了一名重要的人犯,所以被上司发配到山东来了,您别看他容貌有些怪异,却是个有本事的人呢。而这有本事的人么,呵呵,有些脾气也是难免的,平日里,别说对我,就是对富达求他也是这般摸样,谁也拿他无可奈何。
听到孔辉这话,那边的驼子立刻仿佛被人侮辱了一般,跳了起来,大声回道:孔胖子,可不是什么不小心弄死,我说了多少次了,不是我弄死的,是哪名犯人自己暴死的,和我没关系,我的手艺多少年的家传本事,怎么可能出纰漏呢,说了,我就是个替罪羊。
孔辉见王五点了点头,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朝着矬子锦衣卫笑骂道:他娘的,驼子,别扯哪陈年旧账。,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开了张吧,今天能让你过瘾,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上,只是么,就一点,要快~!快些从这些人的嘴巴里面掏出屋里面的情报,明白了么?至于其他的,五大人您还有什么想要交代的?五大人?
王五在对着驼子发怔。他见到驼子从怀里面如同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拿出了一长条的布袋,这条布袋外面血迹斑斑,很明显年代相当的久远,接着驼子的手轻轻将布袋打开,露出藏在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套泛着血色的小刀,有弧形、勾形、三角形各种形状应有尽有,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散发着死气。驼子在刀具上面轻轻的抚摸了几下,面上流露出温柔色彩,是的是温柔的颜色,王五绝对没有看错,只是这份温柔映衬着驼子怪异的面孔,加上手中染血的布卷和哪闪透着血色的小刀,在黑夜昏暗的灯光之下,这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得残酷和诡异。孔辉连喊了两声王五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想了想,说道:哦,记得要问问他们的来历。
听到这话,孔辉立即朝着驼子说道:听到没有,五大人刚才说了呢,要是听到了就好生弄,弄好了以后说不得有更多的人让你摆弄,免得你老是抱怨在山东闲的蛋疼。
驼子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孔辉的话语,完全进入了状态,有些不耐烦的回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