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接着开声说道:你不管是要刺杀哪东厂的颗管事也好,还是准备攀诬曾山、东厂管事也罢,我都能替你想办法做到,只是这选择在你不在我。
既然说起正事,元开惠脸上不再嬉皮笑脸,而是转为了严肃,盯这刘润普看了几眼,他不慌不忙的说道:怎么,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既然你能这么说,我认为双管齐下哪不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为什么两件事情要分开做呢?刺杀龙天羽可以推到山东官员身上,而构陷他的证据,则能够阻止后期有人详细调查龙天羽死的事情,岂不是一举两得。所以啊,你有办法的话尽管说来,既然你知道我,那么肯定知道我背后站着的是谁,说真的,你这才能本事给曾山帮闲是浪费了,应该有更广阔的空间施展才对,只要你做得好,我家主人未必不会看重于你,那时节荣华富贵,光宗耀祖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但是,如果说你做事情要是欠考虑的话,误了主人的大事,我同你可不是那么客气的说法,别说二十皮鞭,剥皮拆骨也是等闲之事,你可明白?
明白,我怎么可能不明白,现在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想怎么弄我,那还不是你说了算么。你都说我是聪明人了,聪明人从来是会做出聪明的选择的,不是么?至于信不信我,哪个东西根本不重要的,只要能继续掌握我的生死,这就是你元开惠最大的本钱,当然如果你的本钱丧失了,也就怪不得我反水了,难道你还要我同你保持忠心的态势不成,如果是哪样的话,你不是更不能信我了么。唉,不说这些了,说说你想要的东西吧,我现在能帮你做两件事情,第一件,我衣服内囊之中有一块令牌,是可以进出兵营的凭证,有了他你们想要刺杀东厂颗管事几率自然大了不少;第二件,我能够给你们当证人,证明龙天羽、曾山勾结罗教党徒,收取重贿,进而帮助罗教党徒逃脱刑律罪责,抹平了济南事变当晚的静街、擅杀事件;不知道元先生如此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双目一凝,元开惠面带喜色,要知道刘润普所说的这两件事情可都不是什么小事情,不管哪一件只要自己能做到,都将会是翻身的大好机会。于是乎他先吩咐手下取来了刘润普的令牌,一边细细询问兵营之中的防守态势,刘润普何时能够进入兵营之中;接着拿来纸笔要刘润普写下了关于龙天羽、曾山勾结罗教党徒图谋不轨的证词。等到刘润普写完了供状之后,细细看来,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自觉自己已经抓住了新机会的元开惠,盘算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兵营为妙,要去也是派一名到两名死士去碰碰运气,犯不着自己亲自去冒太大的风险。须知道如此最稳妥,只要抓住机会将眼前这个刘润普看管好,等朝廷的派大员过来清查司马端和闻显的事情,看看是不是王阁老派来的自己人,如果是将证据一交,他也就是万事大吉了,如果不是,那时节再作打算,或是连人带证据运回京师也就是了。于是这边元开惠喜笑颜开的将刘润普的供状收好,一边吩咐人再将他绑了起来,怕他逃走,一边往外走去,想要安排死士做好刺杀的计划,看看能不能预先寻找机会除去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
刘润普这个时候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却无可奈何,没有丝毫的办法。自己落到元开惠这种疯狂之人的手上,弄不好就是在劫难逃的事,什么为阁老效力之类的说辞都是屁话,曾山摆了元开惠一道在奏章之上,将其写成司马端的幕僚的事情,刘润普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敢同元开惠说,怕这家伙疯狂起来,认为自己走到了绝路之上,不管不顾的话,那么自己的处境将会更加的危险起来。所以元开惠的说辞,刘润普半点不信,就算没有曾山的手段,这个元开惠是什么人刘润普能不清楚?不过是替大人物办事的一条狗罢了,弄不好也就是一个被灭口的傻子,弄得好最多能有根骨头咬一咬,如此人还能提携刘润普,这不是扯淡么,难为元开惠还真以为自己聪明呢,其实天下都没有他如此愚蠢的人了。刘润普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迟迟出不去,而耽误了救女儿的大事情,错过了时机的话女儿可就活不了了;因此之所以同元开惠说令牌的事情,并且怂恿他去刺杀龙天羽,其实最终的目的刘润普就是希望能给曾山、番子们留下线索,到时候能够顺藤摸瓜的找到这里。当下在他的心中,全是祈祷和期盼,盼望着龙天羽和曾山能够快些找到自己的踪迹,尽快的将自己拯救出去,不要再受困此地遭受折磨和痛苦。
那边刘润普在期盼,这边龙天羽在庆幸,因为李洛被云童接过来了。说起来也巧,云童刚刚出了北门就看到官道之上有一辆青幔马车缓缓驶来,而车夫却是云童见过一面的老四,说起来云童对老四印象深刻,还要多亏他当初的打了龙天羽一鞭的缘故。紧接着自然就是上前去询问,当确定了李洛就在车辆之中以后,云童欢天喜地的一边派人回去通知魁首李洛已经接到了,一边护送着自己未来主母的马车缓缓向兵营之中驶去。
当龙天羽听到来报信的铁卫的通告之后,心里欢喜得如同要炸开了一般,高兴得有些难以自制。要说起来,也是,虎妞对于龙天羽来说亲情的意味更大于爱情,而哪位蒋莺莺则是肉*欲大过了感情,只有眼下的李洛才真得是龙天羽第一位动心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