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机会去争大统之位,于是就有了昨天晚上杀官的行动。按照厉信的想法,对方本来应该是混乱不堪的场面,浑水摸鱼一定能有效果,如此将济南府的水搅的更浑一些,自己也好多杀些大户,弄些银钱,自己又能得利又能立功多好的事情。却没料到,对方应变如此快速,从刚才这名下属的嘴巴里面,他发现对手在须弥之间就判断出了自己的目的,立刻将官员遮护起来,不但如此,让人意外的是,平日里软手软脚的锦衣卫昨天晚上也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玩起命来,要不然的话,自己派出去的手下的武艺他还是清楚的,就算是事有不谐,逃出来总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唉,眼下偷鸡不成蚀把米,苦思冥想出来的办法倒是成了对手的把柄,真是倒霉透了,要是此事流传出去,估计自己的麻烦不小,多少人眼睛盯着济南府这个大有油水的分教主位置,要知道这里可是山东的首府,随便划拉一下也是周身的油水,因此用屁股想,都知道绝对会有小人跳出来在罗祖面前唆摆,什么危害大业之类的罪名套在自己的头上那还不是比比皆是么,更何况依着罗祖那种性格,自己不听招呼,违反了他的旨意,他是绝对不会轻饶,那时节,就是想保住分教主这个位置估计也是不大可能,这才是厉信心里面特别慌乱的最大原因。
当然厉信虽然心中别样的心情就算再慌乱,他也是能认清楚现在的状态,既然对方将自己的一名从人放了回来,就说明了是有什么事都是可以谈的,愿意谈的,要不然人放个活口回来干什么,给罗教通风报信的作用不就是叫个人去谈条件么。只是厉信心里面在忧虑到底对方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而这个条件会不会超过自己的范围,如果说只是要些银钱到不是问题,昨天厉信去查抄了一些大商家和富户,多不说,在酷厉的手段之下,从那帮人的嘴里面多少弄出了个十来万两的银子,其中虽然说要上交一部分,但实际上大部分还是要落入到他厉信的口袋里面,唉,想到这里,不由得摇了摇头,罢罢罢,就当昨天晚上是他娘的为他东厂番子做的案子,找的钱财,不管如何总是先能保住这个位置再说,要不然的话什么都是空的,银钱么,总是会有的,富商、大户就像是稻田里面的麦子,总是杀不尽的么。定下了心思之后,厉信面上和颜悦色的同跪伏在地上汉子说道:好了好了,这次的事情你也不用害怕受到责罚,知道不怪你们,都是我过于急躁所致,来啊,给小五拿几两银钱,带到去后院整桌酒席也好犒劳犒劳小五。堂下站着的亲信听到命令走了过来,见厉信使了个眼神,立刻知道这是要将小五除去灭口,吃酒么,说透了就是用毒药解决对方,于是亲信恭敬的行了一礼,带着千恩万谢,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踏上黄泉之路的小五往后院走去。
看着一无所知而去的小五,厉信心里面一阵懊恼,自己也是太急功近利了些,怎么弄的如此尴尬的境地,只是不管如何自哀自怨,事情总是要解决的,琢磨了会儿,他拍了拍巴掌,召唤来了另外一名亲信,瞪着布满了血丝的大眼睛,问道:现在陈煜在干什么呢?
回教主,陈军师现在去了后院休息,昨天晚上他在他一夜未睡,跟着执法队走遍了整个济南城,似乎在了解整个济南城咱们的实力和状况,刚刚才回来呢。亲信自然是亲信,肯定明白厉信的心理,知道他想听些什么,于是也不等他说话就将昨天陈煜的活动报了上去。
厉信里面一惊,眯缝着眼睛思索着,这个陈煜他想搞什么,要知道他来济南城不过是为了应付那伙外来番子的特使,而不是奉命对济南城进行巡查,难道说他也对济南城的分教教主之位也有了兴趣不成?转念一想,厉信心里面觉得,陈煜有这种想法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他可是罗祖最宠爱的弟子,但是却始终一直没有担任实职,只是作为军师上下谏言,因此自己的势力并不是太巩固扎实,说起来要是能够在山东首府担任几年济南分区的教主的话,可以多多培植一番亲信,为自己所用,这对日后陈煜顺利继承罗祖的道统,领导罗教是大有好处的。想到这里,他才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在他看来,从开始反对自己征缴大户的钱财,到昨天巡查济南城,弄了半天这小子是憋着坏水,要给我上眼药呢。嘿,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罗祖最重新的弟子,虽然自己也是被罗祖培养的孤儿出生,毕竟还是亲疏有别,因此只能暗中行事,绝对不能硬来,要不然的话,上上下下也不好交代。于是犹豫了一会儿,厉信下了决心,转头招了招手,示意亲信附耳过来,在他面前说了一番话,亲信惊讶的抬头看了看厉信,但被他用凌厉的目光压了下去,没敢多说什么,下去办事去了,而这边厉信用阴冷的眼神看着堂外,心里面带着狠厉想着,陈煜,陈兄弟,你可不能对我不起啊,咱们可是从小长大的弟兄,要是,要是,哪你可别怪我无情了。
龙天羽一觉睡醒过来,发现帐幕之中的光线已经昏暗无比,明显天开始黑了起来,他心里面顿时一惊,怎么就睡了一整天,自己可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刚要挣扎起来,觉得胸口一阵疼痛,这才想了起来,自己的肋骨断裂,伤势未好,还不能动弹,倒在床上叹了口气,这算啥,关键的时候自己受了如此严重的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