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队上的骑士,虽然也是血气腾腾的摸样,但是哪名说话的年轻人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么,不也是平常人一个,哪些自以为掌握现场形式,看透了年轻人本质的官员又鼓噪了起来,高喊着自己是朝廷的官员,不能够就这么别人随意的关押,除非有皇帝陛下的圣旨,要就是龙天羽将圣旨拿出来,他们甘愿伏法,要么龙天羽自己赶快束手就擒,不然的话,那就是犯了天条,人人得而诛之。
回头冷冷的看了看这帮士大夫官员几眼,龙天羽对着些人的秉性有着直接的认识,哪里需要跟他们说太多,他自己本来就已经了对付这种散乱场面的主意,于是毫不犹豫,龙天羽回身也不多说客气的话语,只是直接就对鹿昆年说道:鹿总兵,这里就交给你了。知道你同对面这些官员私交甚密,所以本官体谅你的心情,由你出面去对付他们,一定也是抱着周全的心态去做事情,多少顾及点你们两者之间的香火情分,也算是成全了你们之间情谊。说完他指了指身后的拿着棍棒的降兵们,很明显就是要鹿昆年带着他们,用棍棒将山东的官员打回得意楼里面去。
听完龙天羽的话,鹿昆年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他看着眼前这位青年人的眼神完全就如同看待恶魔一样,唉,这个后生的手腕太高超了,处理事情的老练程度根本不像一位二十不到的后生,先前他还在奇怪呢,为什么这位东厂的颗管事要命令降兵们将枪尖折断,原来他早就做了这种打算,小小年纪怎么行事如此老辣周密,让人叹为观止。可感叹归感叹,这个时候鹿昆年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对于他来说,悔过书也写了,战场上也输了,可以说自己所有的资本赌注通通的输了个彻底,哪里还有什么可以面对龙天羽的话语说不的本钱。而且鹿昆年自然知道自己经过了龙天羽的揉*搓、宣讲、拉拢之后,在亲兵眼里面自己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位置,他可没有奢望自己如果抗命的话,哪些曾经服从自己命令的亲兵们,能够再次揭竿而起,同自己一道反抗龙天羽的命令。所以正是如此,就算他鹿昆年不下达命令,恐怕自己手下的哪些亲兵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乱棍将哪些山东官员们全部赶回得意楼之中去,借此来获得赏钱和晋升的资本,如此一来最后自己的结局,落在那些山东官员的心目之中,同样样逃脱不掉背叛的干系,一样会成为他们眼中的朝秦暮楚的叛徒。既然现状如此,命令和不命令都无法改变自己最后的结局,成为叛徒的命运,那么还不如早些主动的抓住机遇,在新主子面前诚惶诚恐,得到他的忠心这才是合乎自己利益的举动。衡量清楚利害关系的鹿昆年,从痛苦之中挣扎了出来,在名誉和现实利益的考量下,他自然非常清楚在面对现实危机的状况下,到底是应该选择那帮同自己一样身陷囹囵的囚徒,还是选择身边这位貌不惊人的年轻东厂番子的立场。人么有了选择,自然就有了前进的动力,于是鹿昆年表现的可是积极了起来,积极的比孔辉还像条狗。只见他一弯腰,根本不顾自己是朝廷二品武职,而对方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九品芝麻官的身份,居然恭敬的朝着龙天羽厚着脸皮行了一个下属的见面礼说道:大人既有吩咐,下官何敢不从,一切交给在下去处理。说完朝着降兵挥了挥手,亲自从士卒手中接过一根棍棒,就要自己亲自上阵,以向眼前龙天羽表示自己投诚和效忠的诚意。
说真的,鹿昆年如此低调恭顺,真的是出乎了龙天羽的意料之外,在他看来原本指示鹿昆年去对付山东官员,不过是想要给山东官员树立一个仇恨的标靶,进而分担自己在山东官员心目中的仇恨地位,要知道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他们会害怕强大者,向强大者低头,但是他们却不会轻易忘记背叛者,会将自己投降的理由,归顺的根源最后找出种种理由归结到背叛者的头上,竟而对他产生无比的仇恨和怨气,会把自己所干的一切全部归结到背叛者的头上,竟而逃避对自己的内心审判,而龙天羽让鹿昆年出面就是要为下一步的计划做出标靶,竟而能减轻山东官员们的反抗心理;再加上鹿昆年不管从任何的角度看,现在都是一步非常有用的棋子,绝对要好好利用起来,让他出去直面山东官员,也是将他有可能再次背叛的道路从根子上就给阻断了,只是龙天羽确实没有料到鹿昆年居然能够做的如此彻底,彻底的让龙天羽都心寒,一个人如果真的能有这么咽下仇恨的心态,那么此人绝非常人,不过还好,现在对于鹿昆年龙天羽不过是采取了一种暂时放过的姿态,到了后面等一切都有了定居之后,鹿昆年此人他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的,因为他的手上沾染了弟兄们太多的鲜血,当然再怎么仇恨,龙天羽也只能暗中下手,要知道对方毕竟是朝廷的命官,要是明着下手麻烦太多,手尾太长。
就见鹿昆年一改之前面对龙天羽的低眉顺眼的脸色,面无表情,手中操*弄着棍子,带着着降兵,径直分开了锦衣卫的包围圈,走了进去,站在了空地之中,手中棍棒一指旧日的同僚伙计,嘴里面大喝道:你们这些官员不知好歹,平日里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也就罢了,今日还居然下令要我等去攻击皇家的侍卫,陷我等于不忠不义之状态。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双手抱拳,朝着龙天羽作了个揖以示尊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