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王五的对现场情况的介绍,龙天羽心里面有数了,眼下的事情既然和罗教有了牵扯,加上前面驿站之内人群聚集的蹊跷,估摸着就是罗教随之而来的试探了。嘿嘿,果然是好算计,弄这么个女人来,再弄的驿站出现了如此多的人证,他们想着就是在等自己出现,好将这出大戏引导向**部分。如果自己出现,要保这个女子的话,对方一定会说什么凭着自己同罗教的关系,什么亲如兄弟之类的话语,就放过了这个女子,到时候那么多围观者听到了,自然就成了自己勾结罗教的铁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要是自己不保这个女子,那么对方肯定是要找到理由,宣扬这东厂之人看到罗教中人的事情都不敢管,这是为什么呢?肯定是罗教和东厂之间有所勾连,收了罗教的好处,到时候在人群里面伪装成群众的甲乙丙丁就要发挥作用,将这种效果宣扬出去,反正横竖是让龙天羽不能轻松。看来罗教中人最自己不放心的还是大有人在,也是,要换了自己也同样是不能放心,总是要试探试探,将自己与罗教的关系宣扬出去,制造一种东厂颗管事和罗教之间联系甚密的错觉,进而达到最后能够控制自己的目的。要说起来,王五开头的时候的策略是对的,对这种奇怪的现象视而不见才是正解,你不是要闹么,我根本不理你,直接收起来,你就是想闹也找不到借口,你连闹的人都找不到,还说什么闹事呢?却没成想,大牛这个杠头犯了倔劲,到成了对方的帮手。
叹了口气,不过龙天羽现在的心里面还是带了几分庆幸,还好大牛没有给王五动手,要不然这个事情真就不好处理了,至于罗教的哪些所谓动作,在龙天羽看来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当不得什么大事情,他根本没有放到心上,罗教的举动虽然看上去似乎能起到作用,其实对自己起不到任何作用,说透了,自己是东厂的番子,地方上本来就名声很臭,地方这些官吏们就是知道了自己和罗教之间有交易,他们能拿自己怎么样?再说了,自己这个东厂颗管事的身份和普通颗管事的身份是完全不一样,罗教的人并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要是普通东厂颗管事碰到了这种试探,恐怕还会忌惮三分,但自己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害怕,说透了,自己这个东厂颗管事不过是零时挂名罢了,只是皇上方便自己在外面行走的给披上的一层老虎皮,最重要的还是船舶司的职位,那才是正职,所以罗教的人再叫的响他也不会又丝毫畏惧感。对面的大牛看自己的魁首过来,似乎感到了错误,低下头来,但瞬间又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领袖,神情里面流露出了一丝坚持,龙天羽望着大牛的这份坚持,心里面瞬间感到了一种诧异,他看了看大牛,没有直接说话,这个时候,并不是调教这名莽汉的合适时间,有什么关起门来说,现在先将外部矛盾解决了才是正题,要不然在这里拖的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毕竟里面的地方是倒着一群人要自己处理。
龙天羽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盯着大牛的眼睛开声说道:大牛,我现在不问你缘由,我只问你信不信我,如果你信我,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如何?
大牛满脸通红,嚅嗫着嘴,喊了句:大人,我,我信你。说完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转头龙天羽审视了哪名女子一番,长得到是有股子楚楚动人的姿态,但也算不上什么美人,看着脖颈处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出白皙的光泽,什么他娘的农家女,农家女能有这身皮肤,在心里冷笑一下,这帮罗教的猴子,也就是蒙蔽蒙蔽大牛,还能骗谁,行你们要玩,我就随你们玩玩。想到这里龙天羽冷冷的扫了哪女子几眼,女子畏惧的缩了缩身子,不敢说什么。倒是对面的红衣护法,走了过来,朝着龙天羽鞠了鞠躬,面上带着笑容说道:您是龙大人,小的乃是罗教的护法,我家公孙教主问你们好,这事情么看来是个误会,刚说到这里,龙天羽断然的挥了挥手打断了对方的说话,粗暴的道:误会?误你娘的会,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同我说话,什么公孙教主,什么猴孙教主的我一概不认识,来啊,将这伙无赖压起来,押到驿站的牢房之中,等下一人先来三十大板,将他们的腿骨敲断了,让他们舒服舒服,明儿一早直接送到平原县去,这等无赖真是讨厌,招摇撞骗到老子的头上来了,不给你们些厉害看看,你们是不知道太岁头上动土的后果。说透了,龙天羽就是要用蛮横对蛮横,你不是和我不讲道理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么,简单啊,我根本就不容你说话,直接将你们拿下弄残,看看你们罗教的护法到底有多少人是不畏死的汉子,送上来给我打的。
对面的红衣护法,听到龙天羽这么说话,面色立时大变,说真的送平原县治罪,他是不在乎的,哪是前脚进去,后脚就能出来,但是敲断腿骨,这可就要了这些护法的老命,于是开声怒喝道:好你个龙天羽,你,刚说到这里,对面龙天羽岂容他将话说出来,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将他的话踹回了肚子里面,此时身后的铁卫如狼似虎的上来,将他们抓了起来,各个的嘴巴全部卸掉,用绳子捆好,直接押送到驿站的监牢之中去,直接行刑。
龙天羽并没有看着那些红衣护法的去向,而是站在原地,用狼一般的眼神久久的扫视着黑暗的四周,仿佛在盯着什么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