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你说话了,连饭都没吃啊,快垫垫肚子,话么,咱们还有的是时间说。此刻的曾山热情的紧,他完全放弃了对眼前这小子的轻视,能对帝国潜藏的政治势力如数家珍,描述一番,加上自己的分析判断,此人才能实在惊人,
房屋里陷入了咀嚼声之中,龙天羽为什么要提出吃饭,就是要让曾山有一个思考的过程,在他看来,这件事情的根本就是要曾山自己能够考虑清楚,是不是要参加进大势游戏中来,一位没有思考清楚前因后果的合作者,是无法为自己的利益全身心投入的,而没有曾山的全面配合,这次山东罗教之乱,恐怕自己最后是无法得到好处的。
吃完以后,擦了擦嘴,龙天羽笑嘻嘻的看着对方,说道:刚才伯父我说的是朝廷的动向,那么到底这些动向对于我这次来山东有什么样的影响呢?于是乎,龙天羽又将整个海贸窜起所有政治势力,为郑贵妃呐喊,集结力量、银钱的计划重新说了一遍,然后仔细分析道:要发展海贸,辽东目前面临的有两大问题,其一是人口问题,其二是技术造船的问题,其实不管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说透了都是人的问题。人口问题和技术造船是制约辽东发展海贸的最大因素,要知道在整个辽东目前只不过百万人左右,这个人数大部分集中在辽阳等重镇之内,边远的沿海一带基本是荒芜之地,那么选择建立港口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支持,辽东本地物力是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地大物博,不管是木材,还是石材,又或是个中矿藏应有尽有,而这个丁口的数量么,就太稀少了,开矿要人,建设港口要人,运送木材要人,造船要人到处都要人,但伯父您是知道的,如果强行移民的话,别的不说,朝廷里面就很难通过,原本我是没有动过这种脑筋的,想着是要是摊子铺起来了再想办法,但是现在既然山东即将遭逢大难,那么这人口的事情么,恐怕就要拜托伯父多多费心了,不管是普通农民,还是罪犯,又或是造船的匠户,各种各样的工匠,我是有多少要多少,而且绝对不白要,只要伯父你这里提供一个丁头去辽东的话,男子三两银钱的介绍费,女子二两,孩童一两,另外伯父要是想和郑贵妃有所联系,小侄也可以从中为伯父牵线搭桥,伯父家开的商号的触角可以伸出关外去,如果有想跑海贸的想法,也可以参与进来大家共同发展么。龙天羽这是已经是**裸的开除了利益条件,剩下的就看曾山如何接招了。
皱了皱眉毛,曾山这个时候完全清楚了龙天羽的用意,说透了,他就是要利用这次大乱的机会掠夺大量的人丁去辽东,建设辽东海贸,进而通过银钱和利益将一大群政治势力牢牢的绑在自己的战车之上,为郑贵妃的孩子上位铺路,最后让自己的政治投机成功,这一系列的想法,和深邃的眼光,让曾山感叹不已,现在的他可是不敢将龙天羽视作一名有些头脑的年轻人看待,而是将成看做一名天才类型的人物。要知道,曾山这个人虽然平日一副古板道学的摸样,但实际上他却是纯正的功利主义信徒,在他看来,言利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反而觉得理所应当,世间的任何事情都是等价交换的,原本他就不信龙天羽能无缘无故的对山东的事情如此关心,愿意冒着天大的危险搅进山东这个烂泥潭之中来,现在他明白了龙天羽能从中得到什么,而自己又能从中得到什么,某种意义上讲,他很安心,有付出,有得到,无付出者,无收获,明白了自己需要付出的东西,自然就能分析到自己能得到的利益,看看风险和收益能不能等值,现在曾山很满意。当然他也不的不满意,因为曾山知道,别看现在对面的龙天羽貌似对自己非常亲热,一口一个伯父喊着,摆出一副晚辈的摸样,当要是到了厉害关头,恐怕此人绝对不会对自己丝毫留情。现在人将所有的计谋,想法都全盘托出,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自己没有选择,对方也不想给自己选择的机会,你要是现在说不干,很好,恐怕下一步对方立即就会有多得很的理由来整治你,谁叫人手中有面向皇帝、太后的独奏权呢,谁让现在你周身都是屎尿,没有办法弄干净呢,所以作为一名老于世故的政治官僚,曾山这个时候考虑的并不是要不要干,而是怎么去干龙天羽所提出的交易。
想了想,曾山盘算了一下刚才龙天羽所说的话语,慢条斯理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贤侄所说的人丁问题么,我倒是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意见,这山东大乱一起,恐怕要民不聊生,罪民是没有问题,随便找个由头,也就发配辽东了,可罪民么,一般来受罗教毒害太深,这等人物去了辽东恐怕也不可能给你带来多少补益,反而倒成了祸害;而灾民的情况,按照以往的惯例都是遣返回乡的,咱们用什么理由,将这些灾民发配辽东呢?。
呵呵,罗教的哪些信徒们,迷了心窍的也好,是重刑重犯也罢,只要你能给我,我就有办法应付的了,有一个算一个都可以全部给我,这点伯父无需要对我担心什么。至于灾民变罪民么,曾伯父这是在对我开玩笑呢,你怎么会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呢?别的不说,我前面提出的哪个用利益抗衡罗教思想侵害的计划可以反过来看么,哪些信众们拿到了土地,反抗了罗教,但这并不能洗刷原本与罗教勾结的罪名,最后等罗教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