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娘娘,这是你欠咱的。”韩肥一脸横肉笑起来尤为狰狞,他步步逼近,伸手解开伸手的自己的衣带,脱了外袍甩在地上,他道:“你不让纪家小姐嫁给咱,也没有人愿意嫁给咱,这下好了,你把你自个儿赔给咱,哈哈,算两清了。”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啊——不要过来——”
“别以为咱不知道,是你找到了纪家小姐,是你说了什么她才死活不嫁的,你甚至打主意打到了咱两个姐姐头上。”韩肥痛快的扒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一身肥肉,他猥琐的笑着伸手去抓纪芊。
这间屋子早被清空,除了一张床连个凳子都没留下,方才又被韩肥抓散了头发,簪子都掉了,现在头上连个有尖的钗都没,纪芊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抵抗,一直退到了床和墙的夹角处,眼见再无退路,下意思的伸手去推开韩肥,反被韩肥抓住了臂膀。
韩肥的肥手抓在纪芊细嫩的臂膀上,隔着衣料她都能感到那异乎寻常的温热,一股发麻的感觉从她臂膀处一直窜到头皮上,只觉得恶心异常,纪芊尖叫起来,用另一只手去掰韩肥的手。
韩肥牢牢抓住了纪芊,不顾她的挣扎使劲往床上拖,边拖边喘着粗气道:“哼,这下好了,你也姓纪,原来命里注定咱要娶个姓纪的,来,咱们洞房,今日个是咱们的大喜之日,乖,哥哥疼你。”
韩肥脱了衣裳,只穿一条裤子,他整个人就很肥硕,气力也很不小,一把将纪芊拽到床上之后就爬上去一屁股坐在了她身上。他那么胖,幸而他还留有余地,若是用了全力,凭这一坐,只怕都要压得纪芊口吐白沫。
“啊——”纪芊被压的连翻白眼,呼吸都很艰难,却还是骂着:“韩肥……放开我……你这只猪,你是猪……”
韩肥正压住了纪芊的腰身,令她动弹不得,韩肥笑得下流之极,嘿嘿笑道:“娘子,别这么说你家相公,你家相公过会可让你欢喜的不得了呢。”说罢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用裤腰带缠住纪芊的双手,她这一双利爪他可是见识过,脸上被她抓伤的地方可还痛着呢。
纪芊一双细腕挣脱不得,很快就被韩肥勒住绑死了,她明白将会发生什么,终于哭着投降了,慌忙求饶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保证……保证不跟你为难……你放过我吧……呜呜……”
如果纪芊还有一点点理智,她都不会说这样愚蠢的话,不止因为她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而且这种情况下,韩肥根本没有一丝可能再会放过她。期望敌人在优势的时候大发慈悲,本身就是一件足够愚蠢的事情。
纪芊明白,从来明白,但她太害怕了,韩肥成功的击溃了她所有的骄傲,她再也无所依仗,被彻底的打回原形。
也许纪芊从来都和天真无邪这个词无缘,总是处处显出超越了年纪的狡诈,所以常常让人忘记了,她现在才十四岁,严格的说,还是个小姑娘家。
带刺的鲜花,含苞待放,当它的锐刺被根根剪去,也许它再也等不到怒放的一天了。
“不要……求求你……呜……”
韩肥用力一扯,扯开纪芊的衣襟,扒开她的嫁衣,露出里面精致的衣衫,如今春往夏走,衣衫本就单薄,他连拽带撕,将里面的衣服尽数撕开,只露肚兜。韩肥是个中好手,女人的肚兜可挡不住他,很快被解开甩了出去。
纪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华,身体正在发育,虽然没有完全长开,然而平日养尊处优,养得肤如凝脂,腰姿纤柔,胸前小巧可爱,加上此刻她头发披散,黑发从颈项蜿蜒至胸前,黑的发衬着肤色越发显得白嫩,哭泣的小脸,微微发红的眼睛,苦苦哀求的声音,既显出了少女的青涩,又让韩肥生出想要尽情凌-虐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伸手从纪芊腰间往上摩挲,只觉得手下的皮肤是从未感受过的柔滑,果真不愧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这一身皮子足令人销-魂,恨不能为所欲为了。
纪芊因恐惧而微微发抖,韩肥的抚摸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她不断哭泣哀求,而那只粗糙肥腻的手滑很快滑到了她的胸前,韩肥狠狠一握,痛得她尖叫了出来。
韩肥越发亢奋,用力捏玩,身下渐渐发硬,抵在了纪芊下腹上,纪芊也感到了,更加惊恐不已。
“失火啦——失火啦——”
“是谁,快抓住他!”
“救火呀——”
徒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传进了房里的韩肥与纪芊的耳中,两人不由脸色各自一变,纪芊迷蒙的泪眼中闪过了一丝希望,而韩肥则是生出了一丝焦色。
救我的人来了?!(他们这么快找来了?!)
纪芊不顾一切,拼命呼救:“救我——救……唔……”
韩肥则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恨恨道:“没有用的,来不及的!”说罢就挪动身子,去分开纪芊的腿。
韩肥急于求成,打定主意破纪芊的身子,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纪芊咬牙,拼命扭动身子,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