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那小子给我毁掉,彻底的毁掉!”金培顺指着一个鹰钩鼻男子说。
“是,老师。”鹰钩鼻男子躬身行了个礼,转身走出去。
两个小时后,首尔飞往京城的客机上多了一位乘客,裴学恩!
……
离山yin足有两千多公里的川蜀大地上。
古语有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里多的是崇山峻岭,在崇山峻岭间,有两个人正如履平川的走着。
前面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黑se风衣,面se苍白,眼神邪气,是邪翛然。
后面跟着的赫然是黄叔,手中拿着一副揉成团的画卷。若是杨舒侠在,一定看得出来,正是那幅残缺骷髅画。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就是这里。”邪翛然停下脚步。
这是一处山坳,除了地面的草干枯的厉害,与别处没有什么不同。
黄叔站定,左右看了看,深吸一口气,一拳击出。
这一拳明明打在空处,却发出轰然巨响。
咚!咚!咚!
三拳过后,如同一面镜子被打碎,一个幽深的山谷出现在面前。
站在黄叔身后的邪翛然,眼神变幻,却终是没有什么动作。
一条小径直通山谷深处,小径旁点缀着几座竹楼。
深山,幽谷,小径,竹楼。本该是多么富有诗意的画面,可展现在眼前的……
小径上散落着白骨,竹楼也都是枯萎后的枯黄se,透出浓浓的腐朽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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