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门上皆为客,请坐,不必拘礼。”
无鳞畏惧的看看甘斐,甘斐眉毛一扬,无鳞顿时结结巴巴的道:“小妖立意不良,另有所图,哪里配当客?还是站着,站着的好。”
&啦,主人都发话了,你就坐下吧。”甘斐挥挥手,并没有多管无鳞,而是对滕祥继续开解道:“我本不是带他来听你的牢sāo满腹的,不过,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便多说几句。你这是怀才不遇的清高,既觉得世人不识你重你,却又愈加的使自己孤高自守,看不得旁人的蝇营狗苟,正因为如此,你的主上不重视你,你的同僚却又排挤你,这和世家出身的关系不大。说到底,也许你很有才华,但你不会做人,像现在这样的结果再正常不过。”
滕祥一怔,甘斐的这番话对他很有触动,他不由又陷入沉思。
无鳞小心翼翼的蹲坐在榻边,只有小半个屁股沾着榻檐,听的云里雾里,说实话,人世间种种为人处世的道理对于他这个妖怪来说,还有些似懂非懂。
&不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名士,他们是生下来就有着金饭碗的,所以他们可以放浪形骸,我行我素,还因此得了名士之风的赞誉;可你却不能去学这些华而不实的腔调,把你的才能真正主动的表现出来,而不是自命清高的孤傲自诩,你会比现在好很多。”甘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洋洋洒洒的说出这番道理来的,当然这只适用于说别人,对他自己而言,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他也一样不会按这道理去做。所以,他也就只能是个拓落江湖的斩魔士。
&像我,出身还不如你,可是一旦有机会去展现自己的才能,桓大司马不也一样……”说到这里,甘斐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式,“滕公子,要不我帮你一次,你想不想去做?”
滕祥看甘斐说的神秘兮兮的,不明所以,愕然相视:“做什么?”
&一个从右第九品的官,怎么去做,做的好不好全看你的才能,而且这是天子治署,直辖大司马幕府,你的统军才华一定不会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