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明白这用意何在,所以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是阒水那个撷芬庄啊,对,是虻山妖魔攻打撷芬庄的时候啊。”
“这便是了,一个看起来全无灵力的自称伏魔士者,却在那一天离奇的出现在阒水撷芬庄,而从没发现过撷芬庄所在的虻山吾族,也在那一天齐集,并且拿下了撷芬庄。”
甘斐满头雾水:“啊?你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那我就再说的明白点。今天!这里!此时此地!当我再度和你相遇的时候,你带着虻山的气息又出现在这个虻山天军兵锋所向的该死的战场!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每次都和虻山脱不了干系呢?这难道不是你身上最大的嫌疑?”
这是什么嫌疑?甘斐糊涂了,然而当他仔细寻思之后,却发现还真是像将岸说的那样,这就更令他不知从何说起了,最关键的是,似乎对方的质问里还隐含着别的用意,把这种巧合引到了一个自己也没明白过来的方向。
甘斐迷怔不知所以在将岸眼中就成了被揭穿真相后的手足无措,他的玄天罡气再次密布全身,脸则凑到了足够使对方来不及做出反应的距离,一字一顿:
“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那个与虻山千里生勾结,杀害乾家家尊的真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