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然后你就只能任由朝中那些官宦大员摆布,一个月不给你饷,你就寸步难行,甚至不排除在祀陵尉受到重视之后,向你这里安插自己的心腹,接着再把你渐渐排挤出去,你有能力反抗吗?至于我,却绝不会干涉你,让你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应该做的事情,我的次子将掌管董氏一族的所有财赀,而你作为本族的主事,但有所需,他就能立刻满足你,这将是属于你自己的力量,即便朝中的某些达官贵人想动你,只怕也不敢轻忽行事。顺便说一句,你的顶头上司谢安石大人,与我向来私交甚笃,他如果知道你代表着董氏一族,只怕还会给你更多的帮助。你这是吃双饷,一份属于你自己的,还有一份是朝廷的,怎么看都是有利无弊,意下如何?”
董邵已经走到了庭坊的石牌之下,静静等待着滕祥的回答,石牌上乾门道尊四个古楚篆体的大字被掩映而出的月光照得雪亮。
“说到最后,董公还是想让晚辈成为您的人那,岂不是有违董公的初衷?”滕祥苦笑。
“朝中为官,怎么可能真的独善其身?没有派系,那么所有的人都会毫不留情的打压你,剔除你,就像扫去最微不足道的灰尘,你是聪明人,应该很清楚内中玄妙,你之所以觉得现在安然无事,那是你还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又或者,很多人还以为你是桓大司马的人。”
“祀陵尉由桓大司马所创,既蒙桓大司马破格提拔,晚辈又为什么不能站在大司马一边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