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虽然碰着了鼻尖,却依然想留点底。
寨王却盯得紧,把自己的杯子倒过来,盯着水仙:“咱俩要,要好到底,好到底,要从上嘴巴,好到下嘴巴!”
牛崽、冬茅听了哈哈大笑,水仙也笑。
那边,旺仔和他的几个本家兄弟看不惯了,远远地把眼光横过来。牛崽眼尖,朝旺仔那边努努嘴,对寨王和水仙说:“别闹了,你看人家的脸色。”
寨王朝着旺仔努嘴的方向一看,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怕什么?丧宴也是酒宴。难道酒宴连酒都不喝了?她们请我来,请我来不就是喝酒的吗?”
“人家死了爹,我们莫太那个了。”冬茅也怯怯的劝起寨王来。
水仙却带着微笑站起身来,说:“我喝醉了,同年哥。我要走了咧,同年哥。”。 “水仙妹子喝醉了,我也不喝了。妹子,我送你。”寨王也跟着站起。
“我醉是醉了,但我还知道,我不叫你村支书,我叫同年哥。同年哥,我醉了,但我清醒,我不要你送,我还走得回呢。”水仙边说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