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冬茅身子的慢慢转动,给丽荣带来了特殊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磨盘的底座,冬茅的身子是上面的磨盘儿,它绕着她的花心儿转动。
丽荣舒服地低着着。
丽荣说:“我的冬茅!你变得,怎么这么坏了?我舒服,我,我快乐,我真要死了呢!”
冬茅在丽荣温柔连声的时候,自己的身子跟她的身子已经成了“十字架”了。
冬茅学着驼背女人,双手撑在木板上,双脚点在木板上,手一撑一放,身子像翘翘板一样,把丽荣的身子当成了杠杆翘动了起来。
“我的阿妈,我的冬茅,你这是,什么招,你个坏蛋儿,我的那个,我的舒服,我的痒痒,你的那个,像撬杆,你别在里面,那样,乱撬。”
丽荣的手放在冬茅背上,开始用力的挠着,身子也不停地边扭动,边迎合着冬茅的攻击。
“婆娘,娘子,你还说,说我坏,你不那个,你不坏?你说,我怎么,坏得起来,你的这个,真厉害,真棒,我感觉,也要死了呢。乐死了。”
冬茅也觉得这次跟丽荣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