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里为了避免激起社会矛盾,让教育局马上安排老师和校长来取代这里一切,平稳过渡,先把工作拟到路上,再进行整顿。”
“我是问,你们就是这样撒手,是不是太窝囊?”
贺昌本来对此事不甚放在心上,他当初所以花点儿钱陪王一桓办学,不过是和王一桓套近乎,利用王一桓接近省长而已。可他同样感到窝囊,因为他是服软不服硬的人,几次谈判,区里寸步不让的态度被他当成了对他的蔑视。当然最不能接受的是吴长啸,因为他投资近乎倾家荡产,现在差点病倒了。
“着实欺人太甚!”贺昌说。
相对而言,曲羽成了四人中最没受损的人,两年来存折上多了约三万,按月算这可相当于政府公布的去年全省职工年平均工资的二倍。可甜蜜的日子已然划上句号,他同样感到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