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及早调配兵力部署做出准备。
所以梅香儒想都没想就问了句:“军师可能确定?”
薛益却讳莫如深的回复道:“当然,不能确定。”
大兴的兵力有限,这完全不同的两种情况下,布署重点是完全不同的,不能确定那就只能赌了。这就与考试复习不充分的学生押题一般无二。押对了就及格,押错了就落马,这风险是不是大了点?
梅香儒寻思着就是探子没查出什么来,多少也该能猜出个方向不是?正在心中犯嘀咕,抬眼见薛益笑意盈盈,哪有一点军情不明的惶惑!这与刚才的落寞态度判若两人,显然是想要自己重视一下他的存在。手段过人的梅大人哪里会看不出来,当下深深一揖道:“先生心思敏锐,目光远大,还要仰仗先生多费心。”
茫然无知的皇甫绍基还没弄明白梅大人为什么突然对军师客气起来,那厢里梅大人已微笑着问道:“还是益想考较本相?”
薛益当然明白,梅大人此一问已是不高兴了,便不发一言望定梅大人。
梅香儒知道自己前几天的刻意回避让薛益心生猜忌,但他还是故意说:“先生是本相的老师,本相这弟子学业如何先生还不清楚?”
本来只想引起梅大人的重视,却不想梅香儒一下把他们的关系划到师生行列,让薛益一下白了脸。如果是师生,为人师表的他又怎么能做出现在这样过份的举动。
时时刻刻都在想办法接近梅大人,希望梅大人与自己冰释前嫌,最好能确立自己在梅大人面前的身份。却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推到了绝路上,不但关系不能回暖,还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呆在当场的薛益半晌只结结巴巴的说道:“大人聪明睿智又博学多才,益……才学疏浅,哪里……哪里……能当此任,还请大人另请高明。”原本握着梅大人的手也把持不住,一连退后几步,几乎屏住了呼吸,定定瞧着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