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些相府的架式不是吗?”
几个人一下被他说愣了,以前相爷明里总是冠冕堂皇的说些官话套话,私下给他们说事也是这样,可他们真要这么做的话,相爷必是一顿训诉。反其道而行的话,却能得相爷个小赏,小赞。现在好了,相爷连那面子活也不做了,真接跟他们说要摆相府的架子了。
梅相爷问了小凤一句:“还有什么事要解决的?利索些,一次说完。”小凤道;“从府库领的布料,我想给学院的人做成统一的服饰,再绣上学院的标识,不知相爷可同意?”梅香儒一听就笑了,这小凤竟真真是个人物,连这都能想到,当即说道:“很好,你把这活交给梁校长他们,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别忘了给梁校长付工钱,这亲兄弟还得明算帐,爷可不给你们断家务官司。”
梁校长听了这话,强笑道:“大人,我和陆院长都是大人的奴才,那能给大人找这不自在。”
梅香儒道:“可不能这么说,以后你们和这相府都没任何关系了。你也说说有什么难处要爷给帮忙的?”梁校长道:“爷该给的都给了,能给不能给的都给了,再有都是些小事,无需大人操劳,大人若有功夫倒可以去看看,给小的们一些指教。”
梅香儒听了说了句:“有空爷一定去看看,没事你俩先下去吧。”
那两位学院当家人行礼告退不提,单说这边梅香儒见他俩一走就问陈烈和大管家道:“你们可知明日上朝,爷要做什么事?”
陈烈答道:“大人明日上朝约定和乾王爷一起弹劾皇甫通敌。由乾王爷弹劾,相爷提供罪证,相爷早就安排小的做好了各式证据,相爷可要过目?”
梅相儒道:“你去都拿了来。”等他看了那些证据后,不禁有些心惊,不但往来书信,甚至于对方的回信还加盖了蚩戎国大将军的印章,梅香儒把这些转给大总管看了,对陈烈说道:”这些就放爷这吧,你先回去休息吧。”临了又叮嘱了句:“别忘了查那个丁桂芝。”陈烈诺了一声,转瞬不见了踪影。
待大管家看完,梅相儒问道:“你怎么看?”大总道:“爷万万不可和乾王爷合谋,那会置国家于灭亡不说,真夺了兵权,爷又如何指挥得了那些兵卒。”梅香儒不置可否的一笑,召过梅落让他端上个炭盆来,梅落以为他冷了,很快就取了个烧的正旺的炭盆放在他面前,他一把把那些个证据投入火中,厚厚的一沓纸,很快就被火苗卷起,没多大功夫就变成了灰烬。大总管略一发愣,他是没想到相爷真听了他的话烧了这得来不易的证据。很快他就明白过来,拿个火钳子把那纸烬都捣散了,这才长出一口气道:“相爷打算怎么做?”
秦召儿正在心里计算这梅相爷把事都做到了这份上,箭都帮他上到弦上了,只等他拉那一下。可是综合各方的信息,这一计根本就不可行。他必须改弦易张再想出条计谋。不过这次却将大总管也拉了进来,毕竟大总管是知道他很多低细的人,而他才来这世上不过三月有余,很多事还不知情,要想瞒过所有人孤注一掷是不可能的,他必须找个同盟军,而他选中了大总管。见大总管问他就说道:“你和梅落帮爷造些恐吓信,就当爷是遭人恐吓,才要构陷大将军的。言辞越激烈越好,换个手写,别让人认出是你俩的笔迹。”等两人写完了梅香儒看了不禁婉尔,那文绉绉的语气那能和现代那刷在白墙上的大红叉和“不还钱杀你全家”那剽悍的恐吓相比。时间已不早,不过是个道具,凑合着用吧,想到这又把那些大小不一的纸条揉皱了,再展平,然后装入第二天要穿的紫色官袍的口袋里。这才转身对两人说了句:“好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看明日早朝,爷给他们来个大变脸。”说到这嘿嘿奸笑几声。
那两个人还在为相爷专业的造假手法佩服的五体投地,没缓过神呢。
梅香儒抖动了下酸痛的肩膀,说了句:“你们也休息吧,爷到池子里泡会也休息了。”
大总管有些不放心,最终还是随了仆人一起把相爷抬到楼下寒池泡着。这才应了相爷的要求随仆人们一起退到屏风后歇着了。
郑申君也被相爷强行撵了出来。
“咚”水池那边的一声闷响听得众人心里一惊。
三秒钟后,所有的人从屏风后飞速转了出来,目光很有默契的落向声音来源。只看到原本趴在池边的梅香爷,头早已垂了下去,人也在往池中缓缓沉下去。
开始,大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郑执事已经旋风般的奔了过去,跳入池中,直到他激起的水花溅在大家身上,才明白相爷出事了。郑申君这时已抱了相爷上岸,三步两步把相爷放在青玉榻上,小厮慌不迭的要来给相爷换衣裳,郑申君却早已搭了手在相爷的腕上,李郎中也过来了,拉了相爷的另一只手腕号起脉来,两人号的手腕不同,表情确是一样的忧愁焦虑。郑申君很快的象大总管使了个眼色,抱着相爷就奔二楼去了,大总管在身后屏退了仆役也跟了上来。
李慕道上来后,郑执事道:“李先生先说说吧!”
李慕道沉声说道:“我下午给相爷号脉时明明相爷的毒已解了,可现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