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爷微微一笑道:“爷就喜欢这直性子,爷心眼子多那得留到朝堂上用。爷可没你们这身子骨,回到府上再跟斗心眼,还不得把爷累趴下了。”
那虎头虎脑的黑小子听了这话,原本紧绷的脸一下子笑逐颜开,只知道望着相爷英俊、帅气的脸嘿嘿傻笑。下面的护卫听了这话脸上也带出了笑意。他们都是武夫,个个豪爽有余,心机不足,爷这句话一下让他们宽心了,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轻松了起来。
相爷又用低哑、好听的男中音说道:“受罚的护卫每人再多给一根,算爷给的汤药费;就是现在已离开相府的护卫能找到的,也一样发给。那些受伤身残的加倍。”
相爷说发给金条时,他们还只是惊喜和意外,这句话却一下让他们感动莫名。爷连走了的和受罚,伤残的兄弟都没有忘记。那些人多半再也为爷做不了什么了,这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爷还惦着他们,让他们怎能不感动?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不过是早晚而已。那些兄弟的今天,不过是他们的明天罢了。
相爷并没注意到,自己的一句话让这里许多的彪形大汉眼圈泛了红,竟然还在那里反省道:“爷的病发作起来,情绪常常不能控制,有时难免爆燥些,那原不是爷的本意,却是连累各位跟着受苦了。”又看着护卫总管一眼,问道:“平时给大伙打板子的都是谁?”护卫总管被相爷这云山雾绕的一句问给弄糊涂了,迟疑着答道:“平时执罚的就是爷的八大罗汉啊!”相爷拧了下眉头,还是没明白他的八大罗汉是哪几位,干脆说了句:“八大罗汉过来,爷有话吩咐。”一句话才落地,就见站在最前面的那八个凶神恶煞般的汉子,噔噔噔迈成整齐划一的步子走过来,震耳欲聋的唱了声诺,吓得相爷没来由的一哆嗦。
相爷很快镇定下来,肃清的声音说道:“爷以后让你们打板子,你们留着些力气,莫要让爷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这八个粗汉,心思倒灵巧,一下就明白了相爷的意思,异口同声的答道:“遵爷吩咐,小的们以后执罚一定高举轻下,保证做到声响疼小。”
原来还对他们存有芥蒂的相爷也被逗笑了。
轻说了句:“你们都给爷记着不许出去为非作歹、横行霸道给相府抹黑,坏了爷的名声。”
在声震云宵的一声:“诺”声中,相爷坐着他华丽的软轿旖旎而去。
一群大汉望着相爷远去的轿子还在唏嘘感叹,相爷身边的一个小厮又带着相爷的最新指示又杀了回来。
那小厮大声说道:“爷让各位有看上的妞,就大胆去追,脸皮厚点,胆子大点,死缠烂打、死乞白赖、下跪哀求都可以就是不能强迫人家。”说到这,小厮早已忍俊不禁,脸涨得通红,又喊了句“爷说,府里男多女少,成过亲的就别凑热闹了,回家哄好、伺候好自己的媳妇。”喊完也不管众人听明白没有,拔腿就奔院外而去。只留给众人一个抖动着双肩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