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宠侍还叫自己人互相照顾!梅落也被相爷的超常理论惊的张大嘴一时忘了合上。梅相爷丝毫未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只对张管家吩咐道:“你今就帮他们把亲成了,从府上支一百两做爷的贺仪。成完亲就搬出府去吧!”
最后还不忘叮嘱两位新人:“成了亲,要好好过日子,也不负了爷一番心意,要是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爷,爷也不能撒手不管了不是?”
两个人被拉去沉塘时,原以为必死无疑,这会相爷不太要给他们成亲,还送他们出府。这从地狱到天堂的大惊大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泰然处之的;至少面前这两位就不是。
两人这时已呆在当地,半晌没醒过神来。直到张管家一声:“还不谢谢爷!”两人才大梦初醒般的跪下,磕头如捣蒜。
相爷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对杨聪移说了句:“能者多劳嘛!爷还得谢谢你替爷照顾媚儿呢!”让震惊在当场的一众人等,怀疑是不是相爷脑子也病的不好使了。
不过,更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面。相爷待二人出去之后,对张管家说道:“你去门客中找几个慈眉善目的,充当月老。把这府上彼此有情意,相互看上眼的不管是丫环、小厮、护卫、门客、管事还是农庄上的庄客,只要当事的男女双方自愿,只管给他们把亲结了。要是结亲的人多就集体办个喜晏。每对新人再封二十两银子做爷的贺礼。”
那张管家仍不胜迷惘的问道:“小的不明白,爷为何要这样做,不但放了那对奸夫****。还要让他们成亲,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梅相爷听了这话,沉默片刻,历声训诉到:“你好歹也是爷的内府管家,做事却恁般没脑子,你若是把他俩沉了塘,岂不是坐实了爷的这顶绿帽子,那柳媚儿又是侍郎送的,只怕没两天就传遍朝堂,你让爷的脸往哪搁?”停顿了一下又接道:“爷如今不但不追究,还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只要他俩和和美美的往人前一站,岂不成就爷一段成人之美,大人、雅量的佳话。”张管家如醍醐灌顶般的顿悟道:“大人高明。小的愚蠢,差点坏了爷的大事。请爷责罚。”
这下人动不动就自请责罚,看来这位相爷以前是很爱责罚下人了。
看着跪在地上有些惊惧的张管家,梅相爷转而和气的笑道:“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不要动不动就拿规矩说事。记住哄死人不偿命!”
张管家不怕死的又问道:“成亲是要三媒六聘的,一时那找这许多媒人?还要有父母之命才可。”相爷不禁恼怒的提高了声音;“狗奴才,爷刚教训过你,就又忘了,爷看你这总管莫不是与谁交好,私携上来的。没有媒人?这大媒爷做了!父母之命?这府上谁的父母能大过爷去!”
梅相爷得意洋洋的看着被他噱得有些不知所措,一脸受教的张管家清声说道:“你去把府上的身契都还给本人,从此就让他们都做了自由人吧!”
想想又说:“那些宠侍,小妾们有相好的就随他们去吧,爷这小身板,留着他们不定给爷挣多少顶绿帽子呢。”
因为相爷按排的事跳跃的太大,几件事几乎没什么关联。那张管家一时又猜不透相爷的用意,张了张嘴刚想要问明白,梅相爷已蹙起眉头,似已不想再和他说话。
十分不耐烦道:“爷让你做的事,你自按爷的吩咐去做,爷自有计较,爷累了,你去吧。”待他站起来告退时,相爷却又加了句:“那些成亲的可是要双方自愿,若让爷知道有强娶强嫁的,看爷不打断他的狗腿!”撂下这句狠话,也不管张管家吓成何样,就让小凤帮他把软垫取了,躺下闭目养神起来。
下午时分,李先生就和兰如心赶了回来,不为别得,因为离上次发作已快到十二个时辰了,也就是说,相爷的病随时有可能发作。
听了这话,梅相爷再也沉不下气来了,叫了所有的管家过来,把前面交待给张管家的事让他转达一遍。待张管家说完,退回去。
就见一个长相普通、平常,穿着一身平常的锦衣的中年文士样的人过来,朝梅香儒深深一揖道:“相爷的吩咐小的们谨记在心,这就下去按排,不知爷还有什么吩咐?”
梅香儒看了他一眼很随意的问道:“你在府上管什么?”那中年文士不卑不亢的答道:“回爷的话,小的在府上任总管一职,总领府上事务。”
梅香儒听了不禁一愣,这房内的十几个管事,不论胖瘦、黑白,个个看起来精明强干,气势风度各有不同,却也都能彰显相府管家的气度。
唯有这中年文士,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个门客呢。普通平常的看不出一点风彩。想他也算阅人无数,连小凤这个下人,他都能从他的眼神,举止上看出他非凡品。
这人凭什么做大总管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却被别的鹦鹉称之为老板的那一只。相爷仔仔细细又把他上下打量了好几番。那人不但不惊不疑,任他盯着他瞧。
最后也没瞧出个子丑丁卯来,梅相爷只好作罢,既然他是总管,那倒省事了,吩咐给他监督就行了。梅相爷向几位管家询问了一个普通百姓,一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