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你才去修炼的。”
“何苦?”
“这是我的责任。”转身将他压在柱子上,尚夜明将脸凑到他的面前说 “你应该记得我说过的话,绝对不允许违抗我的命令。”淡淡的看着他,慕容雅弥浅笑着对他说 “您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凝视着他温和的笑容,尚夜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好像变了许多,不再是已前那个不苟言笑的人。”抬手摘掉无意中插入他发间的花,慕容雅弥温和的说 “您还是让人放心不下。”
“别做这么暧昧的动作,我的心脏接受能力很弱的。”坐在茶桌旁,也绝舞自顾自的斟茶慢饮。放开慕容雅弥,尚夜明走回叶绝舞身边,俯首在她的耳边轻语。“你吃醋了!”抬首凝望庭中的火红木槿,她幽幽的说 “好妖艳的颜色,妖娆得魅惑人心。”
“血一样的颜色。”
穿上银白的袍衣,隐青将束起的长发往后一甩,目光坚定的望向灯火辉煌的宫殿。今夜将是个终结,爱她的人与她爱的人都会得到一个新的开始。
“九凤,我们走吧!”
风摇曳着橙黄的鬼扇,它如蝴蝶般飞舞,盯着高高的鬼扇,东方海月持着梅花折扇随意走荡,花瓣落满一地,落在她的长裙上。明天,菊花不再永开不败;明天,她将永别再遇的人。
“你是谁?”佐天盯着花海中的人,双眸丝毫没有畏惧,眼前的人给予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伤害你的人”东方海月随口抛出一句话。
“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沉默,死寂般的沉默。佐天左手握书,心却在旁人身上。
“那花叫什么?”
“鬼扇”
“很奇怪的名字”
“因为它的根茎下埋着堆积如山尸骨,把他们当成肥料,开出美丽的花。”起身走进小屋,东方海月将门关了起来。吱呀一声,她穿着银白的袍衣走了出来,腰间的佩剑让她显得更加气势逼人。
“我走了,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随手将门掩上,她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远去的背影,佐天忽然站起来朝她的背影喊道 “你会回来的,是不是?”风轻吹,他的叫喊声孤单的荡在空气中久久没有回应。她会回来的,一定会再回来的。喃喃的说着,佐天无力的靠在木屋上,他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那种失去的感觉瞬间漫延在心中久久未散。
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
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在今夜终结。
是该有个结果了。
银白的袍衣,黑色的长发,簿簿的剑反射着银光,笔挺而立的人直视着前方的人。粉红的罗衣,轻挽的鬓发浅插着一枝金黄血菊,白皙的鹅蛋脸上透着一丝阴森。你说过,只有强者才可以与你对战。如今我不光是为战而战,是为曾我抛弃的人而战。我要让他们明白,不要傻傻的只为我而活,那片土地的幸福不是我可以掌控的。
只是他们太依赖了。
将刀身横放着摆出战斗的姿势,隐青情不自禁的朝天空仰望,苏醒的人在为她受煎熬,可惜她必须无所牵挂后才可以去找他。“为何仰望天空?那里有怎么期待的东西吗?”抱着血菊,于新帘也仰望着媳黑的夜空。月很圆,风轻云淡。乌鸦都安静的立在树梢,两眼幽幽冒着光。
“想一个人了”
“花魂吗?”
“是!”
轻轻的勾动嘴角冷笑,于新帘不屑的说 一个背叛你的男人,你为怎么不恨他?一个利用感情欺骗你的男人,为什么不将他杀了?”
杀了他?
一丝笑声从隐青的嘴角逸出,这个问题太让她想笑了。
“为什么?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往他的温柔陷阱里跳的,他没有许下承诺,他有权力选择爱与被爱”食指指着自己,隐青温和的笑到,“心甘情愿的为一个人,为何要让他坠落得不堪一击。爱一个人,就算他要我死都无所谓,何况是欺骗?”
“哈哈,好一个死都无谓!够痴情的!可我却是不允许的,既然他的选择不是我,那就让他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漆黑的夜泛着冷月,准卿站在黑风崖口上,冷风将他的脸刮得生疼,可他却毫无察觉。风吹乱他的发,宽大的紫蓝色袍衣在空中有劲的摆动,连白衣人的走进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雪,她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动用力量将我困在这里?一起并肩走来,我们何时输过,她凭怎么一个人应战?”久久的凝视着被封印住的崖下风口,准卿缓缓的开口,他很恨自己无法破开那阵,风口只会在设阵人规定的时间才会自行打开。沉默的看着他,砚雪知道他在为那阵烦恼,可他也没有办法破解那个阵。那道力量有着鬼道的枷锁,天神之力的维护,修罗之力设场,三道力量相护不断的绕道寻场,他们根本无法破解。痴痴的盯着风口,准卿的眼中亮起一丝光,一丁点的发展让他拔刀割向自己的手腕。
一滴,两滴,三滴,红色的液体准却无误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