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脸色真的变好了些,不似以往那般苍白,婳芯微扯唇角,没想到在恶魔主子的操练下,她反而更加坚强。
“谢谢白公子关心,婳芯……”
“她由我来照顾,脸色是必然,白公子,多谢你对内妾的关心,我代内妾谢过白公子!”双手十足占有性地圈住她的腰身,状似亲密地把下颚抵在她的头上,以挑衅的眼神望着白棉花。
微微发怔,白棉花只是凝视着婳芯,有着探试,更多的,是那一抹绝对的自信,向来,他没有得不到的,原本就属于他的,谁能带走。
“白公子?”为何他每次都以那种令人而红心跳的目光凝望她?婳芯摸摸烫热的脸颊,怀疑自己是否燃烧起来了。
温文的脸上继而浅笑,看着她颤抖的娇躯,撅起俊眉。
“这般寒冷的天气,怎地还穿透风的衣裳?”
“白公子,看来不怎识得情人之间的乐趣,如是不这样穿,两个人又怎腻在一起?”说着,辗迟绝手一掀,黑色的狐皮大衣裹住她娇小的身躯,毫不费劲地抱起她的腰身,在众人的惊呼中一跃上马。
利落的身手,豪迈奔放的气魄,更是夺得一群少女的芳心。
“快上马,去狩猎场。”哈撒看着发呆的众人,无奈地提醒,一年一度的狩猎,谁都知道,除了主子,没人能拨得头筹。
芸香跺跺小脚,气愤地踩着仆人的大腿跃上马背,愤恨地瞪着那个缩在主子怀中的女子,视线一转,瞧向那个一向得宠的蛮儿,她,又是何心态?
像是毫不在意,蛮儿仍旧保持着先前的柔笑,一手牵过雪白的宝马,姿态优美地跃上,好似并不计较有人抢了她的位置。
情人之间的乐趣?握紧手中缰绳,白棉花嘴角泛起一股冷笑,睿智的眼眸炯炯地盯着那道身影,没想到辗迟绝为了绝他的念,竟会宣布她成为他的侍妾,就算如此,那又如何,要是就此打退堂鼓,他就不是白棉花。
断掌,他都不介意了,又怎会在乎她是否成为别人的侍妾。